流又開始不安分,在體內四處亂竄。
趁著沒人看見,她偏頭親了男人一下,“怎麼個欺負法?”
“老婆怎麼高興怎麼來。”
兩人咬耳朵調情,霍烈那邊逗留在火盆前,哭著求饒,“行淵,二叔知道錯了,你就放過二叔一馬吧。”
林晚夏不滿回頭,“你們殺人的時候,可想過放別人一馬?”
說完,她目光落在瑟瑟發抖的沈芝蘭身上,“二嬸,你跟上。”
“林晚夏,你這麼做不怕天打雷劈麼?”沈芝蘭滿臉都是毀天滅地的恨,從來只有她欺負人的份,還沒別人踩在她頭上過。
這個小賤人,當初她就該斬草除根,不至於留下禍患。
“這雷啊,只劈惡人!”
林晚夏攤了攤手,輕飄飄嘆道:“二嬸要不爬的話,我只能放獵霸了。”
“之前啊,林晚晴來莊園招惹了獵霸,還被獵霸舔了一口,當場嚇破膽子暈死過去呢,今天獵霸還沒吃飯,也不知道會不會將二嬸撕碎當食物呢。”
這麼一說,沈芝蘭嚇得臉色刷漆的白。
哪敢逗留,立馬跟在霍烈身後爬過去。
這一幕太過壯觀,林晚夏實在沒忍住拿出手機錄影。
霍烈雙腿不便,爬過去被燙了一身,衣服還著了火,整個人倒在地上打滾,“救火,快救火啊!”
沈芝蘭是正常人,卻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身上還穿著裙子,不可避免也被火燒了。
夫妻倆抱團一起滾地。
林晚夏給保鏢示意,保鏢端來冷水,嘩啦淋向了夫妻倆。
被水洗過的夫妻倆成了落湯雞,身上衣服被火燒出一個個破洞,好不狼狽。
“火盆我們已經爬了,是不是該放我們離開了?”
霍烈全身疼得要命,特別是小腹下玩意兒,陣陣灼熱的疼。
應該是剛爬過去被燙到。
他怕是要廢了!
“離開?”林晚夏偏頭看了眼霍行淵,軟萌又無辜道:“殺人不需要償命麼?”
霍行淵摟著小嬌妻的腰更緊了,“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話音落,從外面傳來不小的動靜聲。
眾人回頭一看,一群身穿制服的執法人員出現。
“霍烈,沈芝蘭,你們兩人涉嫌十幾年前霍氏夫婦車禍一案,請隨我們一起回警局接受調查。”
警官出示證件和逮捕令,隨後上前拷住了兩人手腕。
沈芝蘭哭著大叫,“我沒殺人,你們不能抓我。”
霍烈更是將責任推卸沈芝蘭身上,“全是這個賤人的主意,當初她覬覦霍家的財產,找來王金德設計這一場車禍,我是被連累的。”
夫妻倆相互指責,二十幾年的婚姻滿地雞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