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夏夏,你沒回資訊,我以為你不來了呢。”
“項鍊呢?”林晚夏懶得廢話,開門見山道。
陸靳白為她拉開了椅子,“先坐下來喝杯咖啡,我給你點了你最愛的卡布奇諾,加奶不加糖。”
“抱歉,我現在喝拿鐵。”林晚夏沒坐他旁邊,直接在對面坐下。
陸靳白臉色有些掛不住,但也只是一瞬之間,又喊來服務員道:“重新上一杯拿鐵。”
林晚夏不是來喝咖啡的,冷冷倪著他,“我還有事忙,項鍊給我吧。”
陸靳白哪能這麼容易給。
林晚夏現在對他冷淡,這條項鍊是他們唯一的聯絡,她要拿到了,以後更不會搭理她。
“其實項鍊我還在找,不過我敢肯定,就在別墅裡。”
林晚夏臉色一冷,“你耍我?”
“我只是想見見你,沒別的意思。”陸靳白將早就準備好的花送上來,“你最喜歡的白玫瑰,我找了好幾家花店才買到,新鮮的花苞,剛送上店裡的新貨。”
林晚夏看了一眼,花香濃郁,上面還沾染著水珠。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現在想吃回頭草?
她還嫌他髒!
“既然沒找到項鍊,我還有事,失陪。”林晚夏站起來,轉身要走。
陸靳白追上來抓住她手腕,態度誠懇,“夏夏,以前是我混蛋才會辜負你,我真的知道錯了。”
一直到林晚夏嫁給了霍行淵,陸靳白才清楚最愛的人是林晚夏。
他也知道為時已晚,可心裡就是不甘心。
林晚夏甩開他的手,語氣冷淡,“陸少請自重,我已經結婚了!”
“夏夏。”
陸靳白態度謙卑,“就算成不了情人,我們還可以做朋友的,你給我一個彌補你的機會好麼?”
“陸少,有句話我得提醒你,不是所有人的錯誤都可以原諒,也不會有人一直在原地等你,既然錯過了,證明我們不合適,彼此之間就不要相互糾纏了。”
說完,林晚夏從包裡取出一張百元大鈔放在桌上,“就當我請你喝的咖啡,咱們好聚好散。”
陸靳白臉色煞白。
林晚夏頭也不回的走出咖啡廳。
此時驕陽甚好,她可以去找商佳燕學學編制毛線娃娃,等霍行淵回來給他一個驚喜。
剛要上車,突然從轉角處衝過來幾個壯漢,將她團團包圍。
“小美人,陪哥哥玩玩啊。”
林晚夏皺眉。
大白天的這麼猖狂?
對方手裡有傢伙,林晚夏沒輕舉妄動,乖乖從車上下來。
這些人一看就是街頭的混混,和之前刺殺她的黑衣人不同。
蛇頭男對著她流涎,色眯眯的眼神掃過她鎖骨下,朝幾個兄弟吩咐道:“你們幾個,抓住她!”
“是。”
一群混混朝林晚夏撲過來。
林晚夏正要出手,突然從咖啡廳裡衝出來一道身影,攔在了她面前,“夏夏別怕,我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