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青趕過來的時候,所見的便是滿地一片狼藉。
林晚夏身上披著霍行淵的西裝,內裡的裙子破破爛爛,而霍行淵身上襯衣大敞,指甲印明顯,兩人唇瓣紅腫,頭髮凌亂,像是經過一場霍亂。
路青雖沒有談過戀愛,看著這一幕場景哪裡不知道發生什麼。
乾咳了兩聲,他說:“霍總,秦舒朗一會就到了。”
霍行淵被林晚夏扶著躺在沙發上,林晚夏就坐在一旁,手裡拿著紙巾按在他的傷口上,路青站著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只能幫忙將地上的衣服碎料子收拾了下。
看這一床的凌亂,可想而知戰況有多激烈。
秦舒朗很快趕了過來,慌慌張張道:“發生什麼了,喊得這麼著急。”
霍行淵失血不少,腦袋昏沉,加上藥效還沒消散,整個人如同陷入水深火熱之中,開口的嗓音沙啞無比。
“看看夏夏如何了。”
林晚夏見他還在心疼她,心臟早已軟得一塌糊塗,她搖搖頭,“哥哥受傷了,太監叔叔要幫哥哥止血。”
秦舒朗一進來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此時也顧不上林晚夏對他的稱呼,上前來檢查霍行淵的情況。
“怎麼回事,傷成這樣?”
看到霍行淵後腦勺的血口子,秦舒朗皺眉。
林晚夏沒臉說。
路青也是尷尬得不行,簡單描述了下情況,“那個,霍總給我打電話,說他受傷了,我進來霍總就躺在沙發上了,至於發生了什麼……咳咳,秦醫生自己領會。”
秦舒朗一頭霧水。
但很快就發現霍行淵的不對勁,後知後覺明白什麼,“行淵,你被下藥了?”
霍行淵閉著眼睛忍下這股情慾,聲音沙啞嚇人,“少說廢話,快幫我解毒。”
繼續忍下去,他就要爆炸了。
秦舒朗又看了一眼林晚夏,一臉我懂的表情,笑得玩味。
很快,他拿來了針筒,將一小瓶子的藥物抽取進去,往霍行淵手臂上注射。
剛路青打來電話,說霍行淵受傷了,他也沒過多問,拿著醫療箱立馬趕了過來。
沒想到霍行淵何止受傷,竟然還被下了春藥。
也幸好他醫藥箱裡一直放有這種毒的解藥,不然這一趟白來了。
有秦舒朗在,林晚夏待著也幫不上忙,剛糾纏太過刺激,她流了一身汗,黏膩不舒服,手心裡又都是血,她必須先收拾下自己。
“夏夏要去洗香香,太監叔叔照顧哥哥,夏夏一會過來。”她很快從沙發上下來,幾步便跑得無影無蹤。
人一走,秦舒朗也無所顧忌,無奈深嘆,“我說你怎麼回事,想要早點站起來也不用給自己下藥,萬一適得其反你這雙腿別想站起,廢了都有可能。”
“我沒那麼閒。”解藥注射下去,那股燥熱感緩解了不少,霍行淵聲音也變得清明。
“那是?”
秦舒朗又為他處理後腦勺的傷。
路青剛顧及林晚夏在,不好說得太直白,現在一股腦將來龍去脈說了清楚。
秦舒朗聽言,好笑道:“這林家小姐可以啊,勾引人都勾引到家了,不過你這意志力不錯,人家都脫光往你床上躺,你竟然還能無動於衷。”
霍行淵黑著一張臉,冷道:“你要太閒的話,給自己扎兩針。”
“我跟你說真的,你怎麼忍住的?一般人碰上這種事哪兒控制得住,何況你這麼久都沒……”
“我不會背叛夏夏!”即便對方脫了個精光,他都不會犯錯。
秦舒朗嘖嘖兩聲,“愛情的力量果然偉大,你對小傻……”
意識到說錯了,秦舒朗立馬改口,“我是說嫂子,你對嫂子用情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