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寬恕不了我自己。
楚塵的聲音在眾人的腦海裡迴盪，一個個都傻眼了。
尤其是剛剛還在稱讚楚塵有著大胸懷的人，更是懵住。
直播間瞬間炸裂。
“臥槽，楚師傅這個操作。”
“九城宗師聯盟，大宗師，這樣的一股力量擺在面前，楚塵竟然也敢得罪。”
“不跪不休。”
宋顏默默地了楚塵一眼。
她就知道，楚塵不可能就這麼輕易就算了。
正如他剛剛反問衛秋根，假如這個賭局輸的人是他，衛秋根等人，會不會放過他？
其實衛秋根的回答根本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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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楚塵心中有答案。
對方絕對不可能放過他。
既然如此，他又為何要放過這大宗師？
蕭朗的面容輕變。
雖說賭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籤訂，可只要楚塵不提，沒有人會當真。
可偏偏……
楚塵較真了。
衛秋根等人的神色都難無比。
沉默了片刻之後。
衛秋根的聲音低沉，盯著楚塵，“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楚塵呵了一聲，“我不日。”
宋顏：？
“楚塵！”這時，蕭天河的聲音突然間冷喝了起來，雙眸瞪大的滾圓，憤怒無比，“衛宗師已經向你賠禮道歉了，你還要如何？”
楚塵一揚手中的紙，“白紙黑字，不是清清楚楚嗎？”
楚塵一頓，著蕭天河，“蕭老宗師，在蕭朗小姐的份上，我剛才也勸說過你，讓你不要簽字。”
蕭天河的臉色更黑了。
蕭莉朝著蕭朗使眼色。
在她來，楚塵是蕭朗的粉絲，如果蕭朗求情的話，應該能有作用。
蕭朗皺著眉頭。
她倒是想今晚的矛盾不要激化，可是，此刻楚塵手中白紙黑字拿著合約，一時間，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來，你鐵了心，要和九城宗師聯盟為敵？”衛秋根沉著臉。
楚塵嗤笑，“九城宗師聯盟，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出爾反爾嗎？”
“對，如果是塵哥輸了的話，恐怕，這會我們已經跪下被你們羞辱了吧。”夏北冷笑。
大宗師一個個緊握著拳頭，眼神帶著憤怒地盯著楚塵。
半會。
衛秋根索性一橫心，盯著楚塵，“下跪是不可能的，楚塵，你勸你適可而止。”
話語一落，宋秋等眾多精英拳館的人當即是發出了一陣噓聲。
直播間內，各種各樣的聲音也響起來。
“我是一個普通拳館的學員，曾經的夢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夠加入九城宗師聯盟。想不到，今晚的夢想被扼殺了。”
“連毀約都這麼理直氣壯，今晚我也算是見識到了九城宗師聯盟的作風。”
“可是，以他們的身份地位，就算他們翻臉不認賬，說真的，楚塵也奈何不了他們。”
蕭天河的神色難無比。
他很清楚，楚塵雖然對付不了他們，可這麼一鬧，今晚過後，九城宗師聯盟的聲望，將會降低到一個冰點。
楚塵的目光掃過了眼前的大宗師。
“來，你們都很篤定一件事，就算你們不跪，我也奈何不了你們。”楚塵說道，“事實也是這樣，不過，這個九城宗師聯盟，我越越不順眼，所以……你們聽著。”
楚塵的語氣一頓，淡淡地說道，“從明天開始，我會親自登門拜訪，挑戰九城宗師聯盟，千萬不要跟我說，這麼大的一個宗師聯盟，一個能打的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