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籠罩。
黃江鴻的房,黃二爺黃禹推門而入,與他一同進來的,還有黃陽以及黃五爺黃麟。
“這麼晚,有什麼要事?”黃江鴻正在。
“北拳趙山的來歷,還是查不到。”黃禹說道,“這個人好像憑空出現一樣,一路挑戰各大拳館,明天還要舉辦所謂的展覽會,他似乎,在挑戰禪城各家的底線。”
禪城武風盛行,各家拳館的背後,都有家族集團的財力支撐。
挑戰各家拳館,跟挑戰禪城商界各家,並無區別。
“各家有什麼動靜嗎?”黃江鴻道。
“孫家在羊城請來了一個高手,葉家奔雷拳館,雷大同,似乎是請了他師伯出山。”黃禹說道,“都準備在明天的展覽會上,討回場子。”
“爸,我們要不要在黑曜武堂,挑選一人出來,明日代表黑曜拳館出戰。”黃陽說道,“也當是,一掃這幾日的陰霾。”
這幾天,黃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憋屈感。
堂堂黃家,有種被人玩得團團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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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要準備好,不過,不急於動。”黃江鴻說道,“各家怎麼做,都靜觀其變,我們只等趙家。”
聞言,幾人的瞳孔輕微地一縮。
“趙家的動靜,我們很難查到。”黃禹說道,“不過,或許,趙家,也在觀望我們黃家的動靜。”
“我有種感覺,趙家,按捺不住了。”黃麟突然開口。
黃陽的面容輕變,“五弟,金灘大廈停車場的事,有線索了?”
“就是沒有線索,我才懷疑,是趙家的動作。”黃麟沉聲地說道,“在禪城,我們眼皮底下,能夠將這件事做得滴水不漏,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恐怕,沒幾個人能夠辦到。”
黃江鴻的視線冷冷地眯起,一抹冷光一閃而過。
“日子平靜得太久了,總該有點波瀾。”黃江鴻將手中的放下,目光著黃禹,“玉恆明天幾點到?”
“下午五點。”
黃江鴻面容流露出微笑,“通知下去,明天沒有特別重要事情的,都跟我一起去接玉恆,五年沒見,怪想這孩子。”
黃禹的神色流露出欣喜,“知道了,爸。”
一夜過去。
第二天上午,瓊水灣大酒店。
不少人一擁而入。
數百平米的展覽廳,很快便擠滿了人。
各家拳館的招牌,被擺放在極其顯眼的位置。
現場還有一批趙山僱傭來的保安維持秩序。
展覽廳的中央,有一座擂臺。
擂臺一側,北拳趙山倒滿了一杯酒,一邊飲酒,一邊等待著不服的人,前來挑戰。
很多人心中有怒氣,尤其是懸掛在展覽廳最高處那‘南拳懦夫’幾個字,令人憋屈無比。
可是,沒有人敢靠近趙山。
那一身的煞氣,令人感到膽寒。
來到現場的,也有不少拳館的學員。
有訊息傳出,各大拳館,會在今天,反過來挑戰北拳趙山,為禪城拳界,拿回顏面。
“奔雷拳館的人來了。”
人群中,突然間響起了一陣驚呼聲音。
不少人的眼神發光,激動無比。
在奔雷拳館的隊伍中,他們見了一名唐裝老者,步法穩健,氣勢逼人。
“雷大同的師伯,沒想到這一次真的驚動他老人家了。”
“昔日有著雷豹之稱的招蒙。”
“雷豹前輩,請為禪城拳館,出一口惡氣。”
有人高呼了出聲。
葉家,葉少皇也在這個隊伍裡。
“若不是奪青盛典負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