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守的?啥意思?”老張和羅盛勇同時追問。
“昨晚來了好多野犛牛、岩羊、野兔,我們正要喊人,老狼它們一家來了,追著這些傢伙跑,跑慢了的就被捕獵。”
“難怪昨晚聽到奇怪的聲音,還以為是風聲。”羅盛勇嘀咕道。
“老張,咋弄?”羅盛勇看向搭檔。
老狼也看向老張,那神情真的跟人一樣。
老張看著老狼,沉吟片刻道,“既然是老狼的心意,咱們就收下吧,老狼一家也別急著走,留下來一起吃吧。”
老狼一聽,開心地搖晃著大尾巴,放下嘴裡的獵物。
小戰士們上前,抬著岩羊、提著野兔往廚房去。
“走吧,到廚房去!”羅盛勇衝老狼道。
然後一群人、一群狼湧向廚房。
老鄭見到這奇怪的隊伍時嚇一跳!今年是啥年,咋還有這麼奇怪的組合,不過看著蠻和諧的!
“老鄭,快燒水,今天吃羊肉!”戰士們吆喝著,“還要請老狼一家吃。”
“啥?”老鄭眼睛瞪得像銅鈴。
“真的,教導員在營門口說的!”戰士們道。
這一天一營的人過得相當滋潤。
三隻羊的羊雜弄成羊雜湯,給老狼一家一隻整羊的羊肉,砍成一塊一塊的,裝了三個盆子。
老狼一盆,母狼和孩子一盆,低等級狼一盆。
老狼是頭狼先吃,然後母狼和孩子們。
母狼把肉撕成小塊放到地上,小狼崽吃了一點兒,不多,狼崽子一個來月的樣子,還在吃奶。
等他們吃完了,低等級狼才湊上前吃自己那一盆。
有了羊雜湯,老鄭留了一隻羊沒弄,只燉了一隻羊。
晚飯相當豐盛,戰士們喝著羊雜湯,渾身暖洋洋的。
說起來大家還是第一次吃到岩羊,包括老張和羅盛勇,託老狼的福,他們總算嚐到岩羊的美味。
岩羊肉鮮美肥嫩,弄的紅燒黃燜羊肉,紅紅辣辣的。
那幾只野兔留著後面慢慢吃。
“老狼,羊我們也吃了,心意也領了!以後就不要再送來了,你們自己吃!”
飯後羅盛勇拍了拍老狼道。
“嗷嗚!”老狼搖搖大尾巴,帶著一家子走了。
這個冬天老狼一家成了一營值守大棚的編外人員,二營、三營和團部每晚備受困擾時,一營靠著老狼這幾個外掛,輕鬆愜意得很,只需負責保溫就行。
食草動物實在太多,老狼一家每天晚上守在大棚附近等著獵物送上門。
為了一口吃的,食草動物們每晚不怕死的來,成了老狼一家的盤中餐。
一個冬天過去,老狼家個個膘肥體壯、油光水滑的。
吃不完的時候,老狼會叼一些野兔到營門口,放下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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