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窩囊廢，誰會想到他們會是同一個人？
“五長老這次慘了，那李慕是他帶回來的，他也難逃干係。”
“五長老的忠心不用懷疑，恐怕一開始，五長老就被李慕算計進去了。”
“此人能屈能伸，心機還如此可怕，是聖宗目前最難纏的敵人，這次讓他逃走，後患無窮啊……”
……
人群議論聲中，五長老臉色煞白，逐漸癱軟在地。
九長老面容呆滯，握緊了手中給李肆煉製的療傷丹藥，“啪”的一聲，那玉瓶被他直接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