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麼回事?”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是怎麼乘上這輛列車的?”
這是羅賓對於烏索普來到列車上的震驚提問。她自然認得出狙擊王就是烏索普,他又不是路飛或者喬巴。
烏索普調整情緒,背打直,正經的說道。
“初次見面,我是狙擊王,說來話長。”
“我是來救你們的。”
“長鼻子....”
“不止是我,現在山治和一個叫弗蘭奇的混混也在列車上大打出手呢,我是,趁機先溜過來的。”
“另外,路飛他們正乘著另一輛海上列車過來,好像還帶了不少人馬。”
“我從車廂邊過來,看到那第二車廂裡的四個人著實不好對付。”
“如果能趁山治和他們交手前,我們趁機逃跑是最好不過的了。”
“這是章魚鞋,只要套在手腳上就可以從車廂邊離開了。”
烏索普說著。
羅賓得知了路飛他們為自己做到這個地步,心裡自然是感動的,但就是越感動,她越害怕,害怕路飛他們會因此喪命,小時候的心理創傷是最難撫平的。
“等一下!!”
“我不是和你們說的很清楚了嗎?!”
“我不會回到你們身邊的了!”
烏索普也聽不得這話。
“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他們還沒有弱小到需要犧牲夥伴來換取生機!!”
“用同伴的生命換來的自由,你覺得他們會快樂嗎?”
“知道你退出的理由後,就算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你還不瞭解那個叫做路飛的人嗎?!”
羅賓拳頭握緊,她怎麼可能不明白,只是覺得自己不值得路飛他們這麼做。
“不明白的是你們!!”
“我根本就不希望你們來救我!!是你們一廂...”
“羅賓姐!!有些話說出口就收不回去了!!”
白運的聲音突然響起,蓋過了羅賓的聲音。
“白運,你醒了。”
烏索普看到白運醒了,很是開心,白運可是一大保障啊,顯然他沒有看見白運垂直放在桌子下那被拷上海樓石手銬的雙手。
“你是?”
白運還演起來了。
“啊?對了!我是狙擊王,是烏索普的朋友,他讓我來幫忙的。”
“烏索普啊....”
白運低頭說道,語氣有點低沉。
烏索普心想,怎麼說得好像我已經死了一樣。
“知道了,烏索普有心了。”
“那麼,說回來,羅賓姐你....”
“砰砰砰!!”
白運話說著,突然哥奇就敲響了車廂門。
“喂!!妮可羅賓,你在吵什麼啊!!”
嘎吱。
門被推開,哥奇走了進來,一臉奸相,邊走過來,邊說道。
“怎麼,你現在開始反悔了。”
“可惜已經太晚....了。”
走近一看,哥奇只覺得羅賓變得怪怪的。
白運忍住笑,可不嘛,背後的披風裡多了一個烏索普,這不奇怪才怪。
“怎麼,我們說話都不行了嗎?”
白運開口道。
“說話那麼大聲,你們是聾子啊。”
哥奇看向了白運。
“什麼?你說什麼?”
“要把我們關進籠子裡?”
白運蹭的一下站起來。
“我告訴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是尊重你們的工作態度才帶上這個手銬的,在你們確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