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上校聽從阿龍的建議來搶錢,得到的錢他可以獲得百分之三十。
這樣阿龍既沒有違反和娜美的約定,又可以賺一筆錢,還可以讓娜美繼續為他做測量。
可這一次不同了,這一次,有白運在等著他這隻老鼠。
在娜美看到老鼠上校來,如同白運所說,知道了阿龍這麼多年不過是在耍她後,這隻老鼠就沒有什麼用處了。
哦,還有,可以解氣。
白運拍下他的手,轉身就是一拳打在老鼠上校的面門之上。
“啊!”
老鼠上校被白運一拳打得後退,鼻血瞬間就流了下來,立馬伸手捂住鼻子。
“你...你竟然敢襲擊海軍上校!開槍!開槍打他!!”
老鼠上校退到了帶來的十幾個士兵身後,惱羞成怒地吼道,命令士兵們開槍。
士兵自然不敢違背命令,立馬拿下背後的長槍。
可白運動作更快,抬起手,心隨意動,燧發槍出現。
砰砰兩槍,兩士兵的肩膀立馬出現了一個血洞,手上長槍直接掉到了地上,疼得他們躺在地上哀嚎。
“誰敢繼續抬起槍口,下場就和他們一樣。”
舉著冒煙的槍口,白運面無表情地威脅道,就這麼震住了其他計程車兵。
老鼠上校看他不敢動,氣得在後面張牙舞爪,“開槍啊!他就一個人,你們還怕打不過他一個人嗎!!”
“開...媽呀!!!”
喊著喊著,白運一個閃身就來到了老鼠上校面前,嚇得老鼠上校雙眼都快瞪出來了。
更加讓他驚訝的,是白運後面一個個倒地計程車兵,白運是怎麼打暈他們的,自己竟然連個影都沒看到。
老鼠上校剛想開口求饒,白運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腹部,頓時老鼠上校便像煮熟的彎蝦一樣,捂著肚子彎腰跪了下去。
可白運沒有停手,一腳踢向他的腦袋,老鼠上校一個旋轉,嘴裡吐出了兩顆門牙,躺在了地上。
白運踩著他的胸口,燧發槍口抵在他的腦袋上,微笑地問道,“來,告訴我,你是來幹什麼的?還有,剛才叫誰‘臭娘們’呢?”
健藏一臉驚訝地看著倒了一地的海軍士兵,和踩在老鼠上校身上的白運。
驚訝地無話可說,就連白運弄著一個推車拖著這些人離開,和他微笑示意都沒有反應。
........
到阿龍公園東海岸的路上,白運拖著老鼠上校的後衣領。
其他士兵已經被他扔在了岸邊的軍艦旁,軍艦也被他砍成了兩半,不用擔心現在有人去報信。
而這隻老鼠,白運打算送給阿龍那條魚當“禮物”。
老鼠上校已經暈死了過去,臉上滿是鼻血的血汙,嘴裡缺了兩顆門牙,臉上的鬍子被拔得乾淨,讓他疼暈過去的,還是被子彈打穿的兩個腳掌。
到了門前,白運一把踢開了大門,拉著老鼠上校走了進去。
猛地一扔把老鼠上校扔到了阿龍面前。
“不是吧,不是吧,阿龍。”
“作為這一帶的霸主,竟然讓這種海軍老鼠進來了,真是臉都丟盡了。”
“還是...你們認識?!”
“無所謂了,我順手把他解決了,不用謝我,不過,最好還是把他關起來,不要壞了明天的比賽。”
阿龍忍著怒氣,死死地盯著白運。
“那你又來幹嘛!”
“明天怎麼比,還沒說清楚呢,5對5,我們兩方各出五人,贏三場的那方勝利,不過,我們可以設定一個‘王’,王贏了,全隊贏,王輸了,全隊都輸,如何?”
白運環抱雙臂,泰然自若地說道,絲毫沒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