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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夫人,想不到這巴澤爾居然還有一個夫人!有意思。
開啟牢門,巴澤爾緩緩的向著女人的方向走去。
“你放了我吧。”低到幾乎沒有聲音,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更加不是在祈求,彷彿只是在敘述,很平淡,也很平靜的敘述。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如果說女人一開始被關在這裡,被進行著她不願意的手術,但是這麼些年下來,早就已經沒有了求生的慾望;如若不是被威脅,如若不是還有那麼一絲絲的期盼在心裡,或許,她早就已經自我了斷了。
“等這個實驗做完,我就會放了你,讓你去見你最在意,最想見的那個人。”看著女人,巴澤爾笑得溫柔,“你放心,他過的很好,至少,過得比現在的你好。”至少,他給了他無限的自由和權利,那些,都不是一般人能夠得到的。
如果她想的開,那麼他,也不至於做出現在這樣的事情;至少,他不會將她一直都關在這裡,他們可以……
沒再說話,女人原本空洞的眸子,卻緩緩的溢位了一點點的欣慰。
過的很好,便好。
她真的,很想再見他一面,只要一面,也好。
緩緩抬頭,空洞的眸底淚珠漸漸落下;看著巴澤爾,女人的眼中,沒有仇恨,也沒有,絲毫的怨懟與表情,只有一點點的悲哀。
……
然而看著面前的女人,冷兮卻顯得有些震驚了;因為她長得,和外面的仕女圖起碼有七八分的相像;只是長期照射不到陽光,使得她的膚色顯得有些透明和不健康的白;但是不得不否認,這女人,很美,有一種古典美人的即時感;風韻猶存的感覺,可是女人的臉,卻顯得非常的年輕,和巴澤爾站在一起,宛若是父女一般。
一個東方的女人!
從剛才巴澤爾那愛撫仕女圖上女人的表情來看,這個東方女人,想必只不過是一個替代品罷了;或者說,是她的容貌,害了她自己,使她成為了這所謂的會長夫人;想必反抗了吧,才會被關在這地牢之內。
就算這地牢金碧輝煌,但是依舊,至少個牢房罷了。
看著面前這張溫婉秀中的臉,巴澤爾不受控制般的伸出手,然而女人卻是緩緩一瞥,拒絕他的所有觸碰,厭惡的身軀,一閃而過。
巴澤爾的眉頭猛地皺起,看向全明,全明猛地會意,然而對面的牢籠內,卻在一瞬間哭聲四起,所有的女人都不自覺的向著角落的方向爬去,驚恐的整個人縮在了一起。
然而,無論怎麼逃跑,都是有那麼一個人,需要遭殃的。
將女人抓到自己的面前,雙眸緊緊的盯著她,下一秒,原本還在哭泣之中的女人緩緩止住了哭聲,雙眸變得木訥,不再掙扎。
待女人走近,巴澤爾一把抓住女人往自己身邊一拖,就這樣光明正大的,猛地扒下了她身上的衣服,在女人的面前,毫不留情的攻城略地,不知是為了發洩怒氣,還是為了刺激女人。
只可惜,女人的臉上,絲毫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發洩夠了,抽出身子,將女人猛地往邊上一丟,“繼續換血。”
冰冷的話語,在全明的耳邊響起。
“是。”全明恭敬點頭,眸底卻溢過一絲的冰涼。
如果不是為了修煉後報復甚至是東山再起,他也不至於會在這裡,被人差遣;一切的一切,要怪,就得怪那個女人。
此時的全明並不知道,冷兮,其實已經站在他的附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這骯髒的一切。
聽到換血兩個字,女人的身子下意識一震,伸手緩緩的撫上了自己那幾乎透明的容貌,苦澀。
她根本就不想要,這永遠年輕的容貌,這兩年多的時間以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