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不是願意幫你作證。”人都是現實的,沒有人會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去得罪一些明知道不能得罪的人亦或去幫一些不應該幫的事;或許有些自詡正義的人會見義勇為,但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外面的所有人都知道原委,對他們來講,這兩個人根本就是侵略者,看看熱鬧就好,當證人,還是算了吧。
他們可不想將這些破麻煩事招惹到自己的身上去;更何況,餘喬的這幾個朋友,看上去也不是吃素的。
當然最主要的還有一點,他們根本什麼都沒有看到,誰知道這些人是不是訛完餘喬之後還想要去訛餘喬的朋友。
這兩個,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看樣子並沒有。”鳳眸輕掃,外面的人根本一動不動,完全就是一副不準備插手進來的表情。
男人咬牙,眼底憤恨。
而此時此刻,那地上的女人卻突然瘋了一般的衝向沐麟,嘴巴“啊啊啊”的張大著,卻絲毫沒有一絲的聲音,看來藥效已經徹底發揮了。
那女人看著沐麟的眼神彷彿是殺父仇人一般,恨不得將她撥皮抽骨。
只是很可惜啊,最終卻連沐麟的一點點衣角都沒有碰到,整個人剎車不住,猛地撲到在地,下巴更是毫不留情的磕到了地上,吐出了一口的血。
嘖…真髒。
沐麟的身子略略的移開到邊上一些,面上是毫不掩飾的嫌棄;雖然她喜歡血的顏色,血的味道,但是…她也是挑人的。
看著面前的小隊長,沐麟淡道:“其實這件事情的經過便是,我們在下連隊之前原本約好聚一聚,但是今天來這裡的時候,便見到這個女人在這裡逼著我們喬,讓她嫁給這個不是男人的男人。”沐麟表示,她敢百分之百的保證,這個男人從此以後,便不能再算做是男人。
嘴巴不乾淨,還覬覦不該覬覦的人和物,這是對他最輕的懲罰。
沐麟的敘述很平靜,“聽說這女的和喬有著一表幾千裡的所謂親戚關係,估計是看喬和餘奶奶兩人相依為命,覺得只要得到喬便能得到喬家的這棟房子吧。”畢竟餘喬家中基本除了這房子值錢,也沒啥東西可圖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太多人的心,都是醜陋至極的;至於她自己,最多算是黑的,這顏色,還不算醜。
“至於她為什麼突然間就不會說話了,這事我也不知道。”沐麟不怕承認,但是好歹也不能讓面前這些站在自己這邊的弟兄們下不來臺,所以還是覺得不要多說為好;頓了一頓,沐麟嘴角的弧度輕揚,淡淡的掃了邊上那女人一眼,“估計是,她說了不該說的話,老天爺看不過了,所以就收回了她的聲音要說不定,這都是報應,畢竟時候倒了。”
這個理由,還真是…牽強啊!
聽著沐麟的話,那小隊長心中無奈。
說句實話,即使沐麟這麼說,但是他已經大概猜測到了,其實這男的說的事情必定許多是真實的,至少啞藥那東西,他絕對相信沐麟一定有;但是那又怎麼樣,證據呢?他…什麼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報了假警;而他今天的任務,就是將人給帶回去,然後丟進去教育幾天,就這麼簡單。
然而,聽到沐麟那理所當然毫不臉紅的話語,景佑藍一行人倒是在心底笑翻了天。
為什麼看著這樣的沐麟,他們覺得,這麼的腹黑呢?而且還腹黑的相當的可愛。
在小隊長將人給帶走之前,沐麟最終又說了一句,“我希望這個地方,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這句話,是說給外面的所有人聽,當然,也是說給這一隊警員聽的。
“軍人家屬,是該特別照顧,我會和上面提的。”這句話,也算是承諾,他知道沐麟的意思。
下了連隊之後,他們便沒有辦法再經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