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某人也是要臉的。
牌坊該立的時候也得立,哪怕是立兩個裝裝樣子,免得人說他無情刻薄,堂堂大夏開國之祖的形象,應該是無比光輝偉岸的,怎麼能有汙跡。
這可不行。
到時候讓後來某一代的小輩怎麼看?
“我倒是也不想抓啊,他們身上都多多少少有業障纏身,連個十來歲的娃娃身上的業障都通紅一片,這已經是養廢了,這個族群活該被滅。”
對於夏拓的話,鼓靈也抱怨著,他可是按照規矩來辦的,神牢不押無罪之人,要沒沾染人族同胞之血,他也不會將之鎮壓。
好吧,夏拓也懶得和鼓靈叨逼叨了,抓了就抓了吧,大不了少點人立牌坊。
還沒有成年的孩童,都纏繞著業障之力,大殷的腐朽果然超乎想象。
大殷王室這些人只要有點地位,家裡都圈養著大量的私奴,對於貴人來說,奴隸和養的鳥獸沒什麼區別,殺奴隸和踩死個螞蟻沒有什麼兩樣。
但在鼓靈這裡,奴隸也是人,他才不管殺的是什麼人,只要殺人就會有業障產生,這點連夏拓自己也不例外,只不過他老小子隱藏的好,人該殺殺,該救的時候救。
將胖哥留在了大殷王城,夏拓拍了手返回了大夏鳳凰城。
很快,一道道詔令傳遞而出。
詔令改大殷王域為晉州,胖鳧為晉州鎮守使,駐守原大殷王城,主持大殷王室血裔安置問題,並就地將晉州各地侯、王、伯等部落強者抽調,組建改革軍團。
詔令改玄王域為隋州,以老黿暫代坐鎮,處理大蒼王室血裔的安置問題。
詔令改鬼方域為唐州、共工域為宋州,以巫命荒御為鎮守,處理後續部落安置問題。
詔令改青洲域為元州,破碎的幽熒域之地東西分別併入秦州和漢州。
一道道詔令從鳳凰城釋出而出,而此刻的夏拓已經來到了黑湮海鎮妖關一線。
距離黑湮海海灘北方十里外的一座漆黑小山上,石殿巍峨,妖氣瀰漫。
石殿中,一道道氣息沉寂。
夏拓坐於大殿中的上首,骨上人、鬼車、無支祈、蛟蟒、苦竹道人、前真龍洞主六道身影繚繞著恐怖的氣息。
“我已經詳細的詢問過了女媧氏天女,她說在天地的裂縫處確實存在漏縫,不時有陰風魔氣從天外傾瀉下來。
這也是為何當年人族會立下不周山,和四大氣運族群共同來支撐天穹的原因。
既然天外可以有魔氣滲透進來,這就說明了大荒世界實際上和外界天穹是相連的,魔氣能進來咱們自然就能夠出去。”
夏拓的話,讓大殿中除了真龍洞主外,其他人一個個眸光灼灼。
看到眾人的反應,夏拓微微鬆了口氣,還好自己說的及時,這些日子以來他都在驅使著殿中的人給他打架。
既想要馬兒跑也得給馬兒吃點草不是,現在不能送他們出去,但該表態的時候也不能耽擱,弄不好這些人尥蹶子可就麻煩了。
“所以我想了想,大荒已經逐步靖平,夏某答應諸位前輩的事情,也該提上日程了。
說實話,我現在說可以送諸位前輩離開,諸位也不會相信,咱夏某人也不是吹牛的主,有多大的鍋咱就煮多少飯。”
眾人沒有開口,靜靜的聽著夏拓的話語。
“送諸位前輩離開大荒世界,一共分兩步走,一步是我大夏的事情,那就是快速靖平大荒,恢復民生,進行休養生息,積累氣運。
另外一個方面,就要看諸位前輩的了。”
“夏小子,有什麼話就直說,別這麼拐彎抹角的。”骨上人陰慼慼的開口。
“就是就是,小老弟,你說還揍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