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怎麼辦。這麼多年,鮮少有功夫曬曬宮外的太陽,和樓越亭說話,說說小時候那些趣事啊,談起以前的歲月,隔著山海似的。
“還有五年。”她抿唇一笑,“五年後我就能卸下女尚書的銜兒了。”
他看了她一眼,話裡有些遲疑,“太子能讓你出宮嗎?”
她怔了下,知道傳言誤人。換了誰對這事好奇,她都懶得搭理,但那是越亭,她覺得應當有個交代。
“我和太子……”話說了半截,忽然看見府門上有人出來,翩翩少年,滿身紈絝之氣,託著鳥籠踱著方步,因邊上家奴在耳邊稟報,轉頭朝這裡望過來。
駙馬爺的兄弟,暇齡公主的小叔子,駙馬暴斃一案剛發生時,她就曾經見過他。這人給她的印象很不好,猖狂到了一定程度不招人待見,官場上也是樹敵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