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駛過臉前,馬車伕的話還沒說完就到了十字大街的西側,再也聽不清他說了什麼。
“貝略好像不是一個常見的姓氏。”
瑪麗·艾塔看著馬車的後車廂發出感嘆。
蓋利德則看向馬車駛來的方向,那條街道是條死路,順著他的視線,濟貧院蒼黑的輪廓正在夜色背景中佇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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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的是,只用了兩天,克雷頓就找到了氣味的線索。
他在聖索洛特教區的濟貧院聞到了相同的氣味。
雖然和猜想中的染坊不同,但克雷頓不覺得自己找錯了地方,因為喬·瑪尼也在這裡,克雷頓也聞到他的味道了。
這個不應該是巧合,狼人想,
這該是喬比他更快一步找到聖盃會,只是不清楚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或者說正在發生什麼。
他順著氣味找到濟貧院時正值深夜,濟貧院關閉了大門不見外人,所以他沒法當天就見到喬,只能次日再來拜訪。
聖梅隆教區的小教堂神父是知道喬在哪裡的,克雷頓推測喬是靠了白教的力量才找到的聖盃會,否則不至於比他還快找到線索。
等到了第二天晚上五點,他再次乘坐馬車來到聖索洛特教區。
因為超過了接納流浪漢的時間,濟貧院的黑鐵鏤空大門緊閉,插銷已經鎖上,唯一的看守人員在門後的躺椅上小憩。
克雷頓走過去唸出咒語,大門應聲而開。
“我是來捐款的,勞駕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