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嗎?”艾斯問,他沒忘了伊恩的來意。
“她想知道那頭怪物是怎麼被消滅的。”伊恩說。
三個偵探都恍然地傳遞了一個眼色。
他們不覺得一個女人對這種事感興趣是多麼離奇的事,自從上午他們把腦袋拿出來後,整個鎮子的人都想知道他們是怎麼殺掉制皮師的。
男人女人都好奇,就算芭芭拉自己不感興趣,或許還有她的親友想要知道這點。
可惜......
“伊恩吶伊恩...要是之前呢,我們肯定會告訴你的,不過這現在是個行業機密。”在其他人都沉默的時候,羅賓漢點起煙抽了一口,又吐了個菸圈,然後在伊恩的驚訝臉孔前大笑起來,紊亂的呼吸將菸圈絞散。
他將菸頭往桌上一按:“開玩笑的,伊恩,我們怎麼會瞞你呢。那可是一場惡戰!當時,這十幾尺長的怪物就在森林裡面和我們撞上,看起來又瘋狂又強壯,熊和老虎在它面前簡直就不值一提,這不是人間應該有的怪物,即使受了傷也十分難纏。那天我是最先發現它的,你知道我的耳朵有多靈敏,一聽到有風吹草動就察覺到它來了......”
羅賓漢繪聲繪色地講了一個驚心動魄的故事,雖然辭藻粗鄙簡陋,但各種擬聲詞令人簡直身臨其境。
伊恩的心越來越沉。
他知道制皮師是誰殺的,芭芭拉和他說過。
早在虎克偵探們拿出那顆腦袋之前,他就知道制皮師還剩下什麼零件了。
如果艾斯他們不願意告訴他這顆腦袋是從哪裡得來的,那恐怕是真的如那個綠頭髮的男巫所說,他們與鎮上的某些神秘人達成了協議。
或許他們不說出實情也是以防萬一,但這對伊恩來說卻是一種干擾。
他打斷了羅賓漢的喋喋不休:“你們要想好了,有些人的承諾不能信,為了我,這不值得。”
羅賓漢和基特的表情都變得怪異,他們不知道伊恩·拉撒路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老兄,你早說啊,我費了大力氣才編出這麼一段的。”羅賓漢誠懇地說。
伊恩沒有笑,他只是盯著他們。
艾斯看他認真的樣子,輕鬆地笑了笑。
“看來芭芭拉女士也不是一般人。”
伊恩搖頭:“是我在警告你們,這不是她的意思,她不在乎你們怎麼樣。”
“那就好好學學她,伊恩。”艾斯平靜地說:“我們做這些事的初衷的確是為了你,但現在也有了我們自己的目的。想要為事務所在這裡建立一個長期的基地,用制皮師的腦袋在本地人中建立威望是最直接的事,如果能夠成功,我們或許就能爭取到在新基地擔任教官的職務,以後也不用再做那些危險的工作了。”
基特聳了聳肩,也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和伊恩對視:“那顆腦袋是拉汶萊爾免費送的,他只希望路易斯倒臺。我是不明白他們為什麼不自己認領這個功勞,但既然大家有著同一個目標,那麼何樂而不為呢?”
看著他們的臉,伊恩一時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當然了,如果你知道很多我們不瞭解的事,也可以來指正我們行動上的錯誤。”
“我明白了......”
.............
供養一週的藥物沒那麼好做。
朱利爾斯不僅要為瑪麗·艾塔配藥,他還要為自己配藥。
一條手臂在鍊金工作中算是不小的劣勢——即使他有個助手,但好在他們兩個都有著光榮之手的運氣加成,幾次小的失誤都有驚無險地度過了。
等到他們快要忘記時間的時候,鍊金室外卻傳來一陣沸騰的人聲,似乎有很多人來到了這裡。
自從教堂的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