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可我們今天遇到的麻煩可比之前想象到的更為糟糕。要是你出了什麼意外,我和你媽媽該怎麼辦?難道要我親眼目送你步入險境?”
“那你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我和我媽媽該怎麼辦?難道要我親眼目送你步入險境?”
唐娜把克雷頓的話重複了一遍,只改了幾個詞,卻使得他啞口無言。
“而且就在你下午出去的時候,我也有用儀式幫你分擔風險呢。”少女驕傲地說。
克雷頓看向芭芭拉小心求證,後者如夢初醒。
“沒錯,她打斷了我的腰,閣樓上的玻璃窗戶也碎了一地。”
老佩羅在旁邊聽得目瞪口呆,他才知道這兩個女人獨處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而作為這個解釋的首要說明物件,克雷頓也沒聽明白唐娜為什麼替自己分擔風險要打斷芭芭拉的腰。
“這是個意外,我差點撞死在櫃子上面,芭芭拉阿姨替我擋了一下。”唐娜說。
中尉頓時對女吸血鬼肅然起敬,
朱利爾斯還沒穿上上衣,他湖著藥膏靠在椅背上,悠閒地長嘆一聲:“我之前就說過了,你阻止不了她的,布拉科拉的巫師都是這個脾氣,他們的力量來源和情感息息相關,所以他們很少改變自己的主意,要是你總是違揹她的期願,讓她不斷忍耐.....她一定會爆炸的,要麼炸別人,要麼炸自己。”
唐娜瞪了他一眼,又扭頭回來。
克雷頓看了眼男巫,也轉回來看侄女,他們的動作簡直像是在照鏡子。
最終,中尉還是屈服了,他的嘆息聲比往常都來得響些。
“我們明吧。”
這是一個偉大的勝利,唐娜轉身抱了一下芭芭拉作為慶祝,女吸血鬼輕嗅髮油和香皂的氣味,稍微平復了一點嗜血的渴望——從剛才見面開始,克雷頓和朱利爾斯身上的血液氣味就一直誘惑著她。
在他們身上,吸血鬼嗅到了許多人的血腥氣,這就彷彿一桌豐盛的宴席,要不是今天已經飲血過,她說不定要當眾失控。
好在這些客人們只是稍作休整,很快便和這一家告別了。
佩羅乾脆地將那些血衣扔進壁爐裡,轉身看到那個綠頭髮的英俊青年貼近自己的妻子在耳邊低語,他正要生氣,這兩個人卻很快分開了。芭芭拉看起來很高興地回到他身邊,在他臉上吻了一下,安撫了丈夫的情緒。
“他和你說了什麼?”佩羅擰著眉頭問。
“是好事。”芭芭拉意識到丈夫在關注這件事,笑容又消失了,“只是,我不能說。”
佩羅定定地看著她,非常深沉地嘆了口氣:“到了月底,我們的兒子就要回來了,別讓他發現這些事,也別讓他牽扯進你的這些事裡。”
聽到這話,芭芭拉久違地再次將拇指塞進牙齒下碾壓穿刺,但皮肉裡沒有血流出來,責任的壓力讓她感到緊張。
“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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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旅店的路上火光照耀,柴堆和燃燒十字又被立了起來,用光明驅散野獸的想法還沒有被本地的統治者放棄。
這對狼人來說是好事,到處都亮堂堂的,就沒人會發現他的眼睛會在夜間發光。
不過除了武裝巡邏的守夜人們偶爾路過他們身邊,街上幾乎沒什麼人行走,難免顯得冷清。
為了排遣這種冷清,中尉主動開口詢問自己的侄女:
“你和芭芭拉都說了什麼?”
一提到這事,唐娜興高采烈:“她正想識字,所以請我幫忙。”
“好極了。不過你是怎麼教她的?”
“她有一本家族史,裡面記載了不少傳說故事,我挑了幾個文法運用簡單的故事作教材,教她一個字母一個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