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你總是讓她跟著我們,還送了她一把杖劍。”
“你可真幽默。那是借給她的,可不是什麼禮物。而且我才不會允許我掛念的姑娘天天往危險的地方跑,哪怕她自己願意。”克雷頓不再看他,只是也不再抬頭了。
“抱歉,你們剛剛說了什麼?”
芭芭拉正夾著那個男人從屋頂上下來。
她上去時非常輕鬆,下來時就有些麻煩了,畢竟多了一個人的重量。
克雷頓站在地面示意她鬆開手,把那個男人扔下來。
等他們都恢復到同一高度,便找了處封閉空間開始審訊。
從這名虎克偵探口中,一個意想不到的名字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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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洛林·庫列斯。”
克雷頓從庫房裡走出來,唸叨著這位市長候選人的名字。
他當然有考慮過市長候選人們的嫌疑,但後來經過了一些瞭解,他知道這些人大多有嚴密的保護,即使本身不掌握超凡力量,也從白教會那裡得到了驅邪的聖物和儀式祝福。
他們常常每隔一週都會在多人陪伴下前往教堂,這既是滿足個人的信仰需求,也是經歷神術檢查的必要。
也就是說,如果他們並非自願,阿西娜·柏呂閣想要接近他們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
中尉在瞭解到這一點後就放棄了對他們的懷疑,因為他以為聖盃會所能提供的利益或許不足以讓這些貴人們感到滿足。
現在看來,他的想法還是太落後了。
而原本以為已經死亡的法斯拉格也還沒有死,甚至就是他將阿西娜引薦到了自己兄長的面前。
克雷頓又為死亡名單上添了一位。
“那我們接下去怎麼辦?直接闖進庫列斯家族宅邸?”朱利爾斯從室內跟了出來。
克雷頓沒有回答,他問到的問題非常關鍵,如果福倫丁還聽從克雷頓的指揮,他們倒可以試著在寂靜的夜晚這麼做。
在市長競選的這段期間,所有參與了安保的勢力都非常敏感,暗裔針對貴族兼市長候選人的住所進行攻擊可能會直接引爆整個局面,因此,如果不能隱藏自身的存在,貿然行動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
上一次繳獲的奇物長斧還沒有經過鑑定,但他肯定那奇物的能力沒法幫他們。
“你有什麼好辦法嗎?”克雷頓反問道,他指望法師能有多一些點子。
朱利爾斯無奈地攤開手:“我知道有無聲法術,但是我不會。”
“阿克齊帶隊到哪裡去了?”
“你不會是想要把福倫丁搶回來吧?”
“不行嗎?”
“很可惜,他只跟著特效藥走,而你現在提供不了。”
克雷頓從口袋裡掏出藥瓶在朱利爾斯面前搖了搖,裡面的聲音聽起來依舊是滿滿當當的。
“我除了滿月夜必須服用,其他時間都減少了使用份額。”
這也是為了適應狼人習性做出的規劃。
朱利爾斯看也不看藥瓶裡的數量就否定了這個企劃:“不夠。他是最嚴重的受咒者,一天要吃六劑。”
“打擾了。”克雷頓把藥瓶收了回去。
他們背後又傳來了女人輕柔的聲音。
“那個.....如果我們從下水道走,能不能行?”芭芭拉已經擦去了嘴角的血跡,羞赧地問。“我以前經常聽到地下有奇怪的聲音,所以在上個月進去過下水道,對那些通道還算....熟悉。”
“我擔心那裡已經被士兵佔領了,他們承諾過要清理城市內所有.......”克雷頓的否決戛然而止,他突然想到馬丁說起過這件事。
“下水道里出現了一些奇怪的響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