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屬於我這樣存在的時間。我和其他兄弟姐妹依照古老先祖的方式生活,釋放天性,互幫互助。”
“和我聊聊‘嗜血本性’和‘謀生手段’之間的聯絡吧。”克雷頓咬著重音說。
“我就知道你是個戰士,如果你沒有對我撒謊,或許你曾經參軍?”
‘保險公司的取證調查員’立刻變了臉色,他猛地站起,散發出相當的敵意:“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如果沒有殺過人,你不會像現在這樣強壯。看你的樣子,或許你在覺醒前殺的人更比我多。”林德說話的聲音毫不顧忌樓下的那些工人,就像他們在樓上可以聽到底下人的吆喝聲,底下的人也絕對能聽到他的談話聲,但沒有人來打擾他們,或者發表不安的感想。
什麼都沒有變化,但克雷頓感到空氣在收緊。
“這有什麼聯絡?”他微微收斂了敵意,又緩緩坐下,讓一份好奇爬上臉龐。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這舉動果然讓林德滿意:“狼人的本性就是種子,而沒有血,我們是長不好的。你知道權能嗎?”
“我聽說過。”
“只是聽說不足以讓你明白權能對於我們部族的重要性。權能是溝通的力量,我們越是拼盡全力去戰鬥,勝利後所獲得的權能也就越多。而當它與我們本身的咒血結合,就能與其他分享過血液的氏族同伴發生共鳴,‘律令’就由此誕生。經歷過愈多艱苦的戰鬥,我們掌握的權能也就越多,所能發揮的律令力量也越強。我們可以利用律令對弱小的同氏族成員施加影響,讓它們聽從我們的大部分命令。”
這種力量運作的性質就像是狼人可以命令狼與狗一樣。
熟悉感讓克雷頓不愉快,他皺著眉問:“你們完全遵循強者為尊的法則?”
林德搖頭:“並不完全是這樣,在氏族中,力量並不代表所有。我們也有屬於自己的道德。”
“即使力量不夠強大,或者身上受了無法癒合的傷勢而終日垂危,但只要身上的律令強大,也能說明這個狼人曾多次誓死奮戰,所有狼人都會承認並尊重這份意志與戰鬥榮譽,不會強行用律令控制對方。只有族長才有資格命令所有狼人。”
“你身上具備的權能力量就很強,只要加入我們,立刻就能成為氏族的‘牙’,那是僅次於族長和長老們的地位。”
“我還想要再考慮一下。”克雷頓表現得猶豫不決,他看起來已經快要被打動了。
“如果你願意加入我們,我們可以教導你如何說狼人的語言,在近年覺醒的狼人同胞都不會這個,就像是淳樸的嬰兒。”林德接著對克雷頓解釋:“我可以提前告訴你,這還是需要律令的力量。而更進一步,將律令的力量融入吼聲,既可以傳遞訊息,也能夠加強戰吼,讓律令對其他的物種起效,足夠強大的律令可以讓其他生物對我們言聽計從,乃至自願奉上性命。”
聖人用權能與自然、眾生溝通,而狼人則將其運用於殺戮。
但若是採用了“萬物皆聖”的理念來評判,這兩種做法並沒有高低之分。
克雷頓這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法掌握狼人的語言,因為他既沒有同血脈的狼人可以溝通,也不知道將權能融入咒血的辦法。
這種技能的技巧或許不算難,但在沒有頭緒的情況下,想要邁出第一步的難度並不輕鬆。
克雷頓原本是指望透過再次舉行咒縛儀式來閱讀其他先祖的記憶來學習戰吼,但眼下就有一條新的途徑,他有心讓林德把這個基本的知識吐出來交換自己的“信任”,但現在不能急於一時。
他假裝自己對這個還不感興趣,將話題迴歸到上一個。
“你還沒有解釋我們怎麼利用殺戮手段謀生。”
稱謂的變化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