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才安排了任務,今天就能抓到目標,這不是光靠本事大就能做到的。
他把手伸進懷裡,掏出獵魔人留下的徽章拋過去。
“這個獵魔人徽章失效了,你要想辦法讓它恢復工作。”
朱利爾斯接住徽章後坐了起來,聲音變得嚴肅:“見鬼了,它的魔池完全空了,你不會是要我給它充能吧。”
他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什麼,獵魔人的徽章雖然不算什麼高階的奇物,但也十分罕見,需要研究一陣才能找準辦法處理。所有流派的獵魔人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三百個,放在偌大的多恩王國,就像墨水滴點進大海,他們才是真正的稀有動物。
不過關於這一點,狼人並不知情。
“這很困難嗎?”克雷頓反問。
“它很複雜,我要額外的報酬。”
“找你的爸爸要去,這個差事就是他給我們的。”
“你這混蛋。”朱利爾斯罵了一聲,但也沒有把東西退還給克雷頓。
克雷頓對他不太信任,因此又警告道:“你最好修好它,因為這件道具最後還是要你來用。”
要論混賬程度,中尉也不是一塵不染的傢伙。
“艹!為什麼?”
“因為我們之中只有你能正常用它。”
朱利爾斯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一個沒法辯駁的真理。
只有他還是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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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柚街15號。
克雷頓在這裡輕車熟路找到了上次使用的房間。
福倫丁在門外靠牆睡覺,門內則傳出陣陣呻吟聲。
中尉推開門,“談話室”裡卻不是他想象的畫面,操縱刑具的人不是芭芭拉,而是阿克齊本人。
刑訊的工作已經是過去時了,貓頭鷹先生現在沒有在動手,而是在垂頭看不出傷勢的虎克偵探面前悠閒地站著,似乎在欣賞畫作美景,亦或者某種“結局”。他聽到開門聲後扭頭看到克雷頓,臉上的羽毛高興地蓬鬆展開,顯得圓潤而和諧。
“他們都不想動手,你又一直沒來,我就幫你代勞了。”
“他說什麼了?”克雷頓低頭,專注地給自己戴上手套。
“記錄就放在旁邊的椅子上。對了,他一直在強調土地管理局的人會找上門調查自己和同伴的去向,因為他們簽了合同。貝略先生,這件事您能獨自解決嗎?如果要我們幫忙,我們也樂意效勞。”
克雷頓盯著阿克齊:“謝謝您,阿克齊先生,但我習慣獨自工作。”
“當然,當然,我能理解。”
阿克齊後退著離開了房間,留下克雷頓和虎克偵探兩人。
克雷頓拿起椅子上的記錄翻了翻,又放下來。
他緩步走到偵探面前蹲下,直視後者的眼睛。
“西塞羅?”
偵探喘著氣看他,不說話,但費力地點頭。
“我要向你道歉,因為接下去發生的一切都不是你的錯,只是因為我不相信阿克齊。”
當意識到他的意思,西塞羅的眼神凝固了。
“我們重來一遍吧。”克雷頓站了起來。
............
福倫丁勐然睜開眼睛。
雖然他是註定睡不著,但不代表噪音環境和安靜環境對他來說是一樣的。
芭芭拉走了過來,還端著一份血布丁,這是她剛剛借這裡的廚房做的。
她坐到福倫丁旁邊,好奇地看著重新吵鬧起來的“談話室”,但沒有提出任何疑問。
“克雷頓·貝略到了。”福倫丁告訴她。
芭芭拉停止了咀嚼,立刻惶恐起來,克雷頓在她眼中無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