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是黑彌撒的一種變體。
巫魔會的成員每一次聚會都是以宴飲為主題,他們好像總是在享樂,不知疲倦。
這個組織的成員經常出現在性情荒淫的貴族領主的領地裡,教會嚴厲打擊他們多次,但巫魔會從未衰弱過。
魔侯會在自己的信者身上留下烙印,因此祂的信者即使過去從未見過面,也能在察覺到對方身上的烙印後立刻聯絡起來,這就是諸多惡魔崇拜者教團屢禁不絕的原因。
路易斯對於唐娜的詢問點頭同意:“是的,但巫魔會並不是一個嚴密的組織,它也是儀式的名字。只要參與過巫魔會,那就算是巫魔會的成員。”
唐娜又翻了翻書:“但是我沒有在書上找到這個巫術的記載。”
“那是因為這個巫術被概略為‘引誘他人’。”路易斯在這裡肯定了巴瑟姆的看法:“不過,我也確實沒有聽說過他們對別人使用過這樣的巫術,因為這種巫術是巫魔會門徒對自己用的。”
“那些惡魔的門徒雖然荒淫無度,嗜好奢侈,但他們的成員也有很多窮人,聚會時未必有財力來供應眾人享樂,所以他們會對自己使用這種魔法來助興。”
欺騙的魔法讓劣質的食物變得可口,簡陋的居室看起來金碧輝煌,而醜陋的男女則在施術者眼中化身俊男美女。
值得一提的是,許多巫魔會成員雖然對自己用了這樣的魔法,但他們其實並不知道這是幻術,許多意亂神迷的巫魔會成員躺在骯髒逼仄的小屋中被教會緝捕,而他們在收到刑訊後還是堅稱自己為天父獻上燔祭,因此收到了天使的指引,得到在華貴的天國臨時享樂的權利,教會的暴力行動反而是無稽的。
然而他們在宴會上吃的鹿肉其實是老鼠肉,酒也是餿水變的,同床共枕的人甚至未必是異性。
他們是如此堅信不疑,教會的審判者們剖了不少巫魔會門徒的胃腸才明白這些異端行為的真相。
愛德華茲顯然不是這些低等的巫魔會門徒可比,但他所處的時代已經是久遠的過去了,即使是巫魔會的秘術在漫長的時間中也已經有了破解的辦法。
“這樣的秘術有限制,愛德華茲能夠將這樣的幻術施加在外人的身上肯定是奧斯馬爾的功勞,但這個魔法的根源不會變。接下來你們要經常想痛苦的事,還有後悔的事,這樣他的幻術就不會起效。”路易斯說,他不久前沒了兒子,愛德華茲的幻術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克雷頓的黃眼珠轉動著,悄悄看向唐娜。
“令我痛苦和後悔的事......”他呢喃嘆息著。
“你的失利並不是一無所獲,至少我們知道了愛德華茲是巫魔會的人。”路易斯把克拉拉高高階起,她新長出來的雙手和佔據了胸腔位置的節肢腿都垂下,看起來像是一隻古怪的大螃蟹。
被肢解過一次後,聖職的語氣愈發冷峻,對於惡魔的忌諱也越來越少:
“現在,你們需要她來作為進攻的關鍵,讓她引動心靈之火燒灼那些被愛德華茲控制的人,這或許能將他們挽救回來。”
惡魔雖然都是無形者,但它們的力量也有差異。
不同魔侯的眷屬惡魔具備不同的力量,威能之主巴力的眷族擅長念力和精神的摧毀,而淫逸魔神愛納特的眷族則更擅長情緒的調控,就直接的物質破壞力方面,克拉拉實際比愛德華茲的使魔更強大。
“不行!”巴瑟姆抬手:“她的力量必須完全用在愛德華茲身上,在那之前不可以有一絲損耗。”
他被燒灼過一次,見識過克拉拉在那些黑霧中具備怎樣的破壞力,想要打敗那些孽物和此方國平民並不是難事,但他們真正需要對付的只有愛德華茲,因此更應該保留這張底牌,只在合適的時機出擊。
克雷頓張開吻部,喉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