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石質的滴水獸,和另一邊房屋上的真正滴水**相呼應,這一切都不為地面上的人所知。
車伕跳下位子,繞到後面看客人的情況,但只找到了克雷頓的備用衣物。
當——當——........
車伕似乎理解錯了什麼,一把將那些衣物從車廂裡扔了出去,然後慌張地回到駕駛位,拉起韁繩飛快地驅策馬匹前進。
裡面顯然沒有克雷頓·貝略。
鷹身女妖終於發現了異樣,它人臉上閃過一絲疑惑,雙翅撲動向下俯衝,準備親自追到馬車後面觀察車廂內部的情況,
而這一切舉動都宛如在步槍照門的舞臺上中起舞的微型舞者,被克雷頓看得一清二楚。
但三聲鐘聲響起的那一刻,克雷頓扣動了扳機。
槍聲被掩蓋在鐘聲之下,高速運轉的彈丸在膛線的矯正下衝出槍管,直直貫穿了百米之外的鷹身女妖的翅膀,將一截尖端直接打斷了。
子彈沒有在穿過肉體後停止,鷹身女妖背後的一扇窗戶炸開,因為收到傷害失衡後,它的身體收不住力地撞在馬車後端,發出一聲悶響。
車伕感受到了震動,頭也不敢回地猛力上下甩動韁繩,沒幾秒就消失在街道的另一頭。
克雷頓叼著步槍一躍而下,四肢著地的時候揚起一陣塵土。
鷹身女妖似乎在剛才那一次撞擊後失去了意識,直直地躺在大街上。
克雷頓看著它的人頭,感覺有交流的可能性。
黑色的狼毛縮了回去,他重新化作人形,將旁邊的備用衣物穿好,然後忍著惡臭一隻手抱著步槍一隻手提起它走向慈悲街214號房屋的門,用鞋尖輕輕在門上扣了扣。
“喬,是我。”
屋子裡的燈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