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運氣值順序導致人們不會一直倒黴,也不可能一直幸運。”
“而楚德·奧斯馬爾能夠調換這個集中不同時間段的運氣值前後順序,乃至重新調整數值,使得指定的人在當前的時間段可以獲得他希望得到的好運或厄運。”
“貝略先生。”聖職開口,他要對克雷頓的演說做總結:“我想你對於奧斯馬爾的看法已經稱得上危言聳聽,有許多不幸的事都只是巧合,在熱沃有這樣的巧合,在其他地方同樣也有。修改命運的能力過於誇張了。”
克雷頓搖了搖頭,他相信自己的推測。
“奧斯馬爾也沒有事事順利。這一招對付普通人很管用,但一旦對付具備著更強大的生命,想要讓這樣的能力立刻見效,他所需要支付的代價就會變得難以接受。但如果只是對數值稍作修改,那麼就可以透過多次發動能力不斷積累優勢。這就是為什麼他始終不願意向我們直接出手,而是一直在拖延。”
“另外,奧斯馬爾已經遭到了巫師的通緝。末日追尋者的人透過占卜發現了他的存在,正出高額懸賞要捕捉他。”
說到這兒,克雷頓略作停頓,沉澱出無奈的語氣再次開口:“他恐怕是想先留下阿德萊德·拉克斯,但水澤仙女也具備觀測命運的能力,她察覺到了他的能力底細,所以選擇付出一定代價,使得自己能夠順利離開熱沃,不再與他糾纏。”
“阿德萊德?”
中尉的這番推測讓聖職十分不解:“她還活著?我記得我對她.......”
唐娜不舒服地撓了撓胸甲,它發出了很刺耳的聲音:“是的,你對她開了一槍,但她沒死,離開的時候還給我們留了訊息。我覺得你應該向她道個歉。”
聖職嘆了口氣:“我會的,當時我太激動了,還沒能從我的孩子的死訊中走出......”
“請原諒我這麼說,但我覺得她應該向你道謝。”克雷頓說:“她肯定利用了你當時的心態,如果你不打算朝她開槍,她就無法離開熱沃,楚德·奧斯馬爾要解決的就是她了。”
說到這裡,他苦笑起來:“我早該想到的,就算水澤仙女的力量再弱,當你涉足河邊的那一刻,她也該知道你帶了一把槍。”
被一個憤怒的父親槍擊無疑是不幸的,而阿德萊德就是需要這一刻的厄運來獲得下一次的運勢回升。
阿德萊德之所以變成水澤仙女也肯定有楚德·奧斯馬爾在其中插手。
聖職發現了奧斯馬爾和丹尼接觸過,或許就是在那個時候,奧斯馬爾發現了那個年輕人心中對朋友抱得美人歸的妒火,透過一些挑唆,或許還有精神控制的手段,他激化了局勢,或許還和丹尼解釋過自己的計劃中的一部分,最後令三人齊聚在沼澤邊,自己主動出手,將最大的厄運降臨在阿德萊德的身上,接著利用這個女孩的血統特性再度啟用了她,這些做法就是為了讓阿德萊德符合他對祭品的預期。
水澤仙女們可以觀測到仙境,而闊克的身上則直接聯通了仙境。
楚德·奧斯馬爾想要抵達仙境,但只有闊克一個祭品是不夠的,他無法開啟正確的門,必須有一個可以觀測仙境的存在來替他進一步定位。
阿德萊德的離開這本該是個提示,但克雷頓疏忽了。
“她耍了我們!”
唐娜氣得大叫,她繞著克雷頓氣沖沖地走了兩圈,隨後又因為奧斯馬爾的能力而欣喜起來:“但是我們現在在仙境,無論如何也不會死,這不就相當於他的能力被削弱了?”
“不,仙境的危險不只在於死亡。”
克雷頓想起城堡裡的那些孽物,心中還有一絲當時殘存的驚駭。
“我們剛才看見的那座城堡就是個例子,裡面的所有守軍都不知為何轉變成了孽物。我想,在現實世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