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系統拒絕麻煩。
夏含玉嘖了聲,倒也沒說什麼。
底下的人幾乎興奮了一個下午,直到晚上才逐漸緩過勁來,卻時不時的還繼續議論一番。
他們已經從這件甲冑的厲害程度想到了下次再用什麼武器去嘗試了。
好在曾故此時已經回了邊關,否則若是讓他知道這甲冑的好處,估計得眼巴巴的上門討要了。
夏含玉可拿不出來,若他逼得緊,她便只能跑了。
第二日清晨,夏含玉睜開眼,茯苓便端著水進來伺候她穿衣洗漱。
待一切都弄好之後她才說道。
殿下,謝儀在樓下求見。
夏含玉腳步一頓,才繼續朝著外面走去。
他來多久了?
差不多一個時辰。也就是說,他已經在樓下跪了一個時辰。
堂堂謝家家主,可曾想過自己有一日會如此伏低做小?
樓下,謝儀依舊身子板正的跪在那裡。
謝必連同前朝餘孽圍剿長公主和當朝儲君,這次的事情實在太過嚴重,即使是謝家,也著實被嚇壞了,聽到訊息之後便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這裡,負荊請罪。
這一次,朝廷若想收拾謝家,光明正大,謝家無話可說。
而此時的夏含玉卻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走到一一旁的桌子邊上坐了下來。
上面是白芷剛剛準備好的早餐,算不得豐盛,卻也算是不錯了。
裡面有粥,有餛飩,有包子和饅頭,還有一些個小菜。
包子和滿頭都不大,也就半個拳頭大小。
夏承運已經坐在那裡等她,看到夏含玉便是乖巧一笑。
夏含玉看到桌上的早點絲毫沒被動過,便伸手颳了刮他的鼻子。
下次無需等我,餓了便先吃。
我要等阿姐一起吃。夏承運扶著夏含玉坐下,才再次坐了下來。
茯苓拿起碗給兩人乘粥,先給自家殿下,之後才是太子的。
夏含玉用了幾口稀飯和包子,這才緩緩開口。
謝儀,你這是在做什麼?
草民未曾管教好旁支兄弟,竟讓他們對長公主和太子殿下動了手,謝家認罪,還望長公主殿下開恩,手下留情。
謝儀知道自己此時沒資格說這樣的話,但他清楚的知道,若想求情便只能在這裡,若回了上京,陛下震怒,即便他有之前的承諾聖旨,謝家依舊保不住。
前些日子,他知道謝必的事情之後便快馬加鞭的趕過來,但還是晚了一步。
夏含玉只是淡淡的看著他,不怒也不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所以你這是想替謝必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