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來。
姑娘,您先上去休息,奴婢和白芷去客棧廚房給您和工資做些吃的上來。
過長公主和太子口的食物,定是要小心翼翼再小心的。
嗯。夏含玉頷首,牽過夏承運先上了樓。
茯苓去尋那掌櫃的,店家,我們姑娘頭一次出門,吃慣了我們做的,不知可否借用一下貴店的廚房?
自然可以,廚房內的一應物件和菜姑娘都可用。
掌櫃的雖看不太明白,便只當大家小姐公子確實吃不慣他們的粗茶淡飯吧。
多謝。
茯苓頷首了一下便在掌櫃的指示下進了廚房。
夏含玉倒也並非因為吃不慣,只是她們一行裝的便是富家公子小姐,矯情一些總沒錯,倒也算是掩人耳目了。
回到樓上,夏含玉同夏承運進了屋內,夏汲跟進後將門關上。
他那漆黑的眸總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竟越發的委屈了起來。
夏含玉只當無視,卻又有些許心軟。
她牽著夏承運走至一旁坐下。
承運,這一路過來你見了不少,可得出何種結論?
夏承運猶豫了一下,只道了三個字。
百姓苦。
夏含玉又問他:既知百姓苦,你又準備如何做?
阿姐放心,我回宮後定好好跟著嫡舅學學問,跟著父皇學習如何治國,跟著阿姐……什麼都學。
夏承運如今是越發的崇拜自己的阿姐,只覺得阿姐什麼都懂。
這一路過來雖說併為作何停留,卻也在一些地方稍事休息過,總能耳聞自家阿姐的好名聲,雖說還伴隨著壞名聲,但大多百姓卻是感恩阿姐做出了雪鹽,降低鹽價,讓萬民都能吃的起鹽。
他想和阿姐一樣,他希望自己能做一個萬民誇讚的好太子,以後的好帝王。
他一點都不想和父皇一樣,被百姓罵是暴君。
雖然夏承運從不覺得自己父皇是個暴君。
還有呢?夏含玉覺得他不該只得出了這麼點無聊的結論。
夏承運抿了抿唇,才又道: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一切事情都得自己親自驗證過後才可得出結論,故而承運以往耳根子實在太遠,讓阿姐和父皇擔憂,是承運的錯。
不論是他阿姐還是夏大人,他以往都曾聽人言而誤會過,如今相處下來,夏汲那斯雖然依舊很是討厭,卻絕不是外人口中那般暴虐,為虎作倀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