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截軍糧的話,還是要小心。”
說著,步嘉澍又在雍州道幾處地方點了點,道:“這些地方都能藏人,而且距離長安城不遠,必要的時候,你們可以兵峰直指長安城,給前線的大軍以威懾。”
“步將軍,你對雍州道很熟悉?”于吉昌問道。
“當年我帶人潛入雍州道準備救大將軍一家。”步嘉澍苦笑道:“若是有人能在朝堂上給我在拖三天的時間,就三天的時間,我就能救出大將軍一家。”
眾人聽了步嘉澍的話都是一愣,他們沒想到當年的步嘉澍居然這麼大膽,不過想想也是,二十多歲做到了一道駐軍將軍要是膽子不大也不可能做到這個位置上。
“這幾個地方就是當年我帶人潛入雍州的時候藏身的地方。”步嘉澍說道:“這幾個地方藏五千人絕對不成問題,就是糧食的問題你們得自己想辦法。”
“於將軍,那你就在辛苦一次,帶人再去一趟雍州道。”林哲言道:“若是羽林軍不動,那就截大軍的糧草,總之要讓雍州道之內不得安寧。”
林哲言想了想,又說道:“叫人給賴家慶傳話,讓長安城也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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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長安城還有人?”步嘉澍好奇的問道。
“錦衣衛的人。”林哲言倒是沒有隱瞞,道:“至於有多少人我就不知道了,花名冊只有都督手裡有一份。”
隨著中軍帳內的軍令一條條傳了出去,涼州軍開始行動,于吉昌帶著四千親軍再次離開了涼州軍大營,上一次進入雍州道,五千人回來了不到四千,一戰雖然打出了親軍的威名,可也失去了太多的袍澤。
而此時的楚軍大營中軍帳,黃宏深召集諸道將軍議事,在經歷了昨天晚上武肅軍整體倒戈之後,整個楚軍的氣氛變得格外的詭異,尤其是和步嘉澍關係不錯的兩位戰兵將軍。
“我已經呈報太子殿下,武肅軍叛變一事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黃宏深惡狠狠的說道:“我已經請求太子殿下增派援軍過來,我相信用不了過久,我們的援軍就會趕到。”
“黃將軍,現在我們和涼州軍兵力基本上持平,先想想這段時間要怎麼挺過去吧!”一名戰兵將軍說道:“若是涼州軍這個時進攻,我們是出去迎戰還是死手大營,你還是早做決定的好。”
“自然是死守不出。”黃宏深不假思索的說道:“只要我們能堅持到援軍到來,我們就會在兵力上再一次處於優勢,到那時就可以一舉擊潰涼州軍。”
六道戰兵將軍聽了黃宏深的話差點沒一口噴出來,怎麼在這位將軍的眼裡,人數成了決定一場戰爭勝負的關鍵了,反而是戰略戰術被他忽略的一乾二淨。
“黃將軍,人數並不能決定一場戰爭的勝負。”又一名戰兵將軍站了出來,說道:“若是你想靠著人數來取勝,那我們就算把全國的戰兵調過來也不一定有優勢,據我的斥候回報,涼州軍的正規局已經和我們基本持平,但是他們還有數萬預備役戰兵,而且還有更多的預備役戰兵在趕來。”
“那高將軍可有破敵良策?”黃宏深看著剛剛說話的那名將軍,道:“不妨跟大家說說,大家也好討論一番。”
黃宏深雖然嘴上說的好聽,讓人感覺是請教,可看到黃宏深的眼神,所有人就都明白了,那充滿不屑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高姓將軍名叫高元洲,作為晉州道戰兵將軍,領兵半輩子的他不管是領軍的經驗還是在戰略戰術上,都要遠遠超過黃宏深,可黃宏深作為禁軍將軍,又是太子身邊的紅人,此時怎麼可能接受別人的建議,尤其是在他提出了自己的策略之後,若是高元洲的建議更好,他豈不是很沒面子。
“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高元洲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