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岔蘇臺不得已選擇了暫時撤軍。
血戰了一天,鎮疆城內的邊軍此時已經是疲憊萬分,路朝歌坐在夏侯聞叔的身邊,此時的夏侯聞叔已經緩過勁來了,看著一隊隊作為預備隊的戰兵登上城頭,將血戰了一天的袍澤換了下去,輜重營的兄弟們將那些戰死的袍澤遺體抬了下去,這一戰北疆邊軍損失不算小,整整損失了將近兩千人。
夏侯仲德走到了路朝歌面前,道:“損失不算小啊!”
“敵軍那邊損失大不大?”路朝歌問道。
“算上上午的殺傷,這一戰我們消滅了最少五萬人。”夏侯仲德說道:“這還僅僅是估計。”
他這個估計可不是差了一星半點,他們殺死殺傷的敵軍可遠遠不止五萬人。
“還不錯。”路朝歌摘下了頭盔放在了一旁,道:“你們都下去休息吧!我在這邊盯著。”
夏侯仲德看了自己的小兒子一眼,然後將夏侯聞叔扛了起來,道:“不讓你出去就是怕你變成這個德行,打起仗來一點分寸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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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知道我今天殺了多少草原人嗎?”夏侯聞叔得意的問道。
“多少?”夏侯仲德問道。
“最少三百。”夏侯聞叔那股子得意勁就別提了。
不過夏侯聞叔有得意的資本,他殺的這三百人可不是普普通通的草原勇士,而是三百手持巨盾,讓路朝歌都頭疼的草原勇士啊!
路朝歌看著夏侯仲德和夏侯聞叔離開的背影,突然就有點想自己家的小傢伙了,出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了,也不知道兩個小傢伙長大了多少。
休息了片刻,路朝歌抓著自己的頭盔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大戰了一整天的時間,他也是累的夠嗆,可是他不敢鬆懈啊!外面還有數十萬敵軍盯著鎮疆城呢!
而此時的草原軍大營,岔蘇臺看著退回來的軍隊,並沒有發現納不速的身影,他頓時就感覺不妙,立即叫來人。
“納不速何在?”岔蘇臺大喊道。
“回大王,納不速將軍被路朝歌殺了。”一名草原人來到岔蘇檯面前說道:“我在城頭下親眼看見的。”
“路朝歌,我要把你碎屍萬段。”岔蘇臺哪還顧得上自己的身份,衝著鎮疆城的方向怒吼道。
不過他的怒吼路朝歌是聽不見了,倒是讓伊稚斜等人聽的清清楚楚,其實伊稚斜等人心裡也是憋著一肚子火呢!
攻了整整一下午的時間,他們的人居然連城頭都沒踏上去,更可恨的是,兩萬多人足足損失了將近一萬人,這麼大的損失讓他們心疼不已啊!
當伊稚斜等人來到岔蘇檯面前的時候,岔蘇臺依舊在憤怒的咆哮,他今天的損失大不大?
實在是太大了。
光是士卒就損失了近兩萬人,而且還損失了手下最能打的兩名將軍,派出去三名將軍只回來了木裡之一人,他之所以能回來還是因為木裡之一直在城下組織進攻,若是他也上了城牆,估計他也回不來。
“木裡之。”岔蘇臺在發了一通脾氣之後,還是覺得自己心中的鬱結之氣沒有發洩出去。
“末將在。”木裡之站了出來。
“休息一個時辰,帶兵繼續攻城。”岔蘇臺此時已經忘記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他現在就想給納不速和莫爾幹報仇,兩名他手裡最能打的將軍,都被路朝歌殺了,他控制不住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不過他可是草原王,怎麼能如此輕易的酒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呢!
“伊稚斜、烏維、呼韓邪。”不等木裡之說話,岔蘇臺又喊道:“回去組織你們的人馬連夜攻城,今天我一定要攻下鎮疆城。”
伊稚斜一聽岔蘇臺的話,就知道要壞事,要是真的按照岔蘇臺說的做,那他今天的損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