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慶,賴家慶還算警惕,路朝歌只是拍了他一下,他立刻就爬了起來,手裡還握著一把匕首。
“連我的家都敢闖,我看你是活膩了。”賴家慶冷冷的說道。
“好好看看我是誰。”路朝歌道。
賴家慶一愣,屋裡點著蠟燭他都沒能認出路朝歌,可是一聽路朝歌的聲音,頓時就認了出來。
“少將軍。”賴家慶將匕首扔到了一邊,道:“您這是?”
“長安城孫家的事知道嗎?”路朝歌問道。
“知道。”賴家慶道:“我早就得了指揮使大人的信,這段日子就沒幹別的,專門盯著孫家的人呢!”
“說說。”路朝歌道。
“少將軍,我先給您弄點吃的吧!”賴家慶道:“看您這打扮就知道有日子沒好好吃頓飯了,你邊吃邊聽我說,你看行不行?”
賴家慶對路朝歌那可是掏心掏肺,要是沒有路朝歌他現在估計還只是個乞丐頭,可就因為路朝歌他的身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你有心了。”路朝歌點了點頭。
賴家慶出了房間,在廚房找了些吃食給路朝歌端了回來,道:“少將軍,您對付吃一口,這院子就我一個人,您放心待著就是了。”
“現在有錢有地位了,怎麼不娶個媳婦?”路朝歌問道。
“您也知道我幹這差事沒個準,保不齊哪天就交代了。”賴家慶道:“再者說,家裡有了媳婦萬一哪天管不住自己的嘴,把該說的不該說的給我說出去,那不就耽誤大事了?”
“三兒,再忍一忍。”路朝歌嘆了口氣,道:“等老子帶著大軍進了雍州道,你就可以踏踏實實的娶媳婦了。”
三兒這個名字賴家慶已經很久沒聽到了,這名字從最開始也只有路朝歌敢這麼叫。
“我等著。”賴家慶笑著說道:“您快吃,我跟你說說孫家的事。”
路朝歌也不客氣,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這一路上他也是夠遭罪的,一切都是為了接下來的行動,現在能夠享受一下也是好的,至少不會虧嘴。
賴家慶看著狼吞虎嚥的路朝歌,居然抹起了眼淚,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大老爺們你哭個屁。”
“您說您哪受過這罪啊!”賴家慶道:“就是您第一次來長安城,那也是大魚大肉的。”
“這次不一樣。”路朝歌道:“這次更危險,我得想辦法把鄭家人弄到涼州道去,還得給孫家人一個教訓,一個血的教訓,你跟我說說孫家在長安城的事。”
賴家慶將孫家在長安城的事一五一十的跟路朝歌說了一遍,孫家人在長安城的囂張程度甚至超過了在蜀州道,尤其是在弄死了鄭國公沒有受到制裁之後,路朝歌笑著說道:“狗改不了吃屎。”
鄭國公這件事雖然在朝堂上引起了軒然大波,甚至有很多老牌的貴族對劉子鈺產生了不滿,可劉子鈺就是頂住了來自各方的壓力,將孫家保護了起來。
不管別人怎麼說,就是一個證據不足,誰也不能證明鄭國公就是因為在孫家吃了酒宴才死的,大皇子劉子騰甚至在早朝的時候因為這事跟劉子鈺吵了起來,可劉子鈺這邊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硬生生的就將這件事給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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