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笑著說道:“想來未來還要多仰仗大將軍。”
“臣肝腦塗地。”路朝歌再一次躬身行禮道。
說這話的時候,路朝歌自己都覺得自己噁心,不過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畢竟肝腦塗地的弄死你們劉家的大楚,讓他大哥登基稱帝不也是肝腦塗地嘛!
“諸位愛卿,都是我大楚肱骨,以後孤就要多多仰仗各位了。”劉宇森對著路朝歌身後的一眾文武官員說道。
這也不是什麼邀買人心,就這麼一句話就能讓這些人為了他肝腦塗地,那不就真成了一個笑話了嗎?
除非你有李朝宗現在的實力,你才能用一句話就改變所有人的想法和看法,不過他現在可沒這個本事,他自己心裡也清楚,說的這句話不過就是一句客套話罷了。
“臣等定當竭盡所能。”一眾文武官員齊聲道。
“殿下,隨我去軍中休息吧!”路朝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我在軍中已為殿下安排好了住處,雖然條件沒有宮裡那麼好,但是還請您多擔待。”
“無妨。”劉宇森笑了笑,說道:“想來大將軍也是煞費苦心了,就麻煩大將軍了。”
“殿下請。”路朝歌給劉宇森讓開了路,一眾文武官員也是為劉宇森讓開了一條道路。
劉宇森走在最前面,大大小小的儀仗排出去好長一段路,路朝歌和一眾文武官員走在了儀仗的後面。
“朝歌,你怎麼看我這個侄子?”劉子睿走在路朝歌身邊低聲問道。
“藏是藏不住的。”路朝歌笑了笑說道:“雖然嘴上什麼都沒說,但是他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以為能瞞得住所有人,其實他誰也瞞不住,就我身後跟著的這些人,哪個不是官場上的老油子,你都不用說,他們從你的一個眼神就能把一切都看的明明白白的。”
“那你將來準備怎麼安排他?”劉子睿又問道。
“怎麼能是我怎麼安排呢?”路朝歌笑著說道:“我得聽我大哥安排啊!”
“你說這話連你自己都不信吧!”劉子睿笑著說道:“跟我還藏著掖著?”
“看他表現吧!”路朝歌笑著說道:“他要是想好好活著,別給自己找麻煩,也別給我們找麻煩,那他最後肯定會有一個好結局的,最少應該是可以好好活到死的,若是他不老實,非要給我玩什麼召天下人共討之的這一套的話,那我也會不客氣的,雖然不能直接弄死他,但是我有的是辦法玩死他,讓他知道什麼叫死的不明不白。”
劉子睿笑了笑,拍了拍路朝歌的肩膀,然後就不再說話,其實這些他早就想到了,不僅他想到了,就連劉宇森、沈鵬展都想到了,只不過有些人還是不死心罷了,他們以為自己可以在涼州的‘心臟’位置作出點什麼,可他們也應該知道,這個成功的可能性不說是微乎其微,到是也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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