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國好奇的問道。
“你說這些人咋想的?”路朝歌把腳從案几上放了下來,說道:“我堂堂涼州少將軍,給他做飯?”
“宮裡的那些人……在宮裡時間長了,腦袋不靈光了。”鄭洞國笑著說道:“他們把所有人都當下人看待,什麼涼州少將軍,在他們眼裡依舊是下人。”
“也不知道誰給她們慣出來的臭毛病。”路朝歌冷哼一聲,道:“早晚治治他們的臭毛病。”
“忍一忍吧!”鄭洞國笑著說道:“反正你們以後也不會有什麼接觸的機會,再過兩年三年的,他們是死是活誰知道,別搭理她們就是了。”
“你說人家曹貴妃,那身份地位不比她們高啊?人家怎麼就跟鄰家奶奶似的。”路朝歌想起了當初留在長安的曹貴妃,那個很是慈愛的老人家。
“沒有可比性。”鄭洞國擺了擺手,道:“我不跟你在這扯了,我得去找林哲言,晚上松鶴樓別忘了。”
說完,鄭洞國就急匆匆的離開了中軍帳,當鄭洞國離開中軍帳之後,路朝歌露出了一股奸計得逞一般的奸笑。
在鹿兒口修建關隘這件事,當初鄭洞國提到之後,他就已經開始考慮了,不過最開始確實是礙於銀子,誰知道林哲言這麼給力,估計是把這些四家大族的家底都給掏出來了,那金銀財寶真的堆的跟小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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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路朝歌可沒準備自己去找林哲言要錢,就林哲言那性格,你管他要錢,而且一下還要那麼多,他能心疼死,保不齊還得被他一頓教育。
本來還想著怎麼算計一下他,現在鄭洞國自己送上門來了,那他還不好好利用一下?
話分兩頭,鄭洞國出了中軍帳,騎著戰馬就衝向了昌州城的天牢,林哲言最近這段時間除了休息的地方就是天牢,要麼就是帶人去抄家,總之他是忙的腳打後腦勺,不過他忙的很快樂,尤其是看見那一箱箱金銀被抬出來的時候,那感覺別提多爽了。
鄭洞國趕到天牢的時候,林哲言剛剛從一名宮家的旁支嘴裡知道了宮家一個秘密藏糧食的地方,糧食在涼州雖然不是很值錢,但是這東西也是硬通貨啊!就算是不能賣了換錢,但是也能當做軍糧啊!
“走,跟我去拉糧食。”林哲言捂著鼻子,甕聲甕氣的說道:“賀光明,你接著審,把你的手段都用上,跟這些人沒什麼好客氣的。”
帶著人走出天牢的大門,迎頭就撞上了急匆匆衝過來的鄭洞國。
“你果然在這。”鄭洞國翻身下馬,堵在了林哲言的面前說道。
“有事?”林哲言疑惑的問道。
“跟你商量點事。”鄭洞國將林哲言拽到了一邊,說道:“聽說你在世家大族那弄出不少銀子?”
“你要幹什麼?”林哲言一臉戒備的看著鄭洞國問道。
“我不幹什麼。”鄭洞國說道:“我說的是公事。”
“你要是說私事我還能好點,但是你說公事,我怎麼感覺你沒憋好屁呢?”林哲言後退了兩步,和鄭洞國拉開一些距離,一旦鄭洞國說什麼他不能接受的事,他也好轉身逃跑。
“那我就直說了。”鄭洞國笑著說道:“我想在鹿兒口修個關隘,你給撥點銀子唄!”
“路朝歌讓你來的吧?”林哲言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著鄭洞國問道。
“這個可不是。”鄭洞國說道:“我本來就想在鹿兒口修一個關隘,他開始一直沒答應,我就心思來找你問問。”
“你確定是你想修而不是路朝歌想修?”林哲言笑著說道:“修關隘這麼大的事,你覺得要是大都督或者路朝歌不點頭,你能修的了嗎?”
聽了林哲言的話,鄭洞國先是一愣,隨後他就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