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不解,似乎對這個詞還不明白意思。
“就是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去爹爹所在的地方。”
女人笑著說道。
小女孩眼前猛的一亮,她對女子出聲道。
“安安不怕死,死了就能見到爹了,能見到爹,高興都來不及呢。”
“安安,可想爹爹了。”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小女孩的情緒陡然低落下來。
女子揉了揉小女孩的腦袋,將其抱入懷中。
她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出聲道。
“那娘,就帶你去求一個人,在這長安,唯有他有可能幫我們!”
“他若出手,這冤屈必能洗刷,可他願意嗎?”
不遠處,夜風呼嘯,女子的聲音也被寒風吞沒,最終消失不見。
次日。
昏暗的天空,一縷金色的陽光透過雲層,照耀整個長安。
高陽坐在馬車上,穿著一身官袍,懶散的打著哈欠。
他滿臉的黑眼圈,邊打哈欠,邊罵罵咧咧的道。
“真是操蛋啊,這上朝和上班有什麼區別,這上朝更特麼的慘啊!”
“天殺的,這麼早上朝,瘋了啊!”
“這官不當也罷!”
高陽忍不住的罵罵咧咧,這一刻怨氣極大。
“孽畜,慎言!”
一旁,高峰穿著官袍,聽到高陽所說的話,當即對高陽訓斥道。
高陽看著高峰,滿臉無所謂的道,“父親大人,陛下又不在此,隨便說說也無傷大雅吧?”
高峰板著臉,一臉嚴肅,“為父是擔心陛下聽到嗎,陛下對你恩寵,聽到也不會怎麼樣!”
“為父是擔心你這番話讓百姓聽到了,讓天下士子聽到了,他們會忍不住的一擁而上!”
大乾六部之一,當朝戶部尚書,並且還未加冠,就手握如此大權。
縱然放眼整個七國曆史,那都是鳳毛麟角,絕無僅有!
結果這孽子還不知足,居然嫌棄起了上朝。
要知道他高峰,入朝為官近乎二十載,還靠著定國公府的光,這才混了個三品的戶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