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父笑著說了聲謝謝,“你這孩子也是真情實感。不過,你以後也不打算繼承家裡的企業嗎?”
陶韞聽到他這麼問,冷笑一聲,心裡想:這個老傢伙,聽我說了這麼多,就只記得我放棄繼承家裡的企業,生怕沒人給他“輸血”了。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和冷漠,“是啊!叔叔害怕了?怕沒人給你錢花了?”
餘父立即皮笑肉不笑地說,“怎麼會呢?你們富二代即使不繼承家業,不也有錢嗎?照樣可以給雙雙好的生活,只要你們結婚,她的生活還不是你負責?”
陶韞看著面前的餘父,心中一陣作嘔。他有時候真想不通,這一大家子怎麼就這麼明目張膽地覬覦別人的錢財,還如此重男輕女,不把女兒當人看。
就在這時,樓梯間傳來餘母一邊下樓一邊罵罵咧咧的聲音。
“小陶啊,這死丫頭也不知道犯什麼病了,居然反鎖門,你都沒進去睡覺呢,太沒禮貌了。真是白養她了,一點都不如我兒子懂事。”
陶韞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他低頭輕輕喝了一口酒,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阿姨,既然雙雙她反鎖門,就代表她不想被人打擾。等會兒我跟你兒子睡好了,畢竟你兒子房間比雙雙大。”
說到最後,他的語氣裡帶了點諷刺的意味。
餘母愣了一下,隨即說,“可以啊!不過對對的房間比較亂,我上去幫你收拾吧。”
陶韞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同冬日裡綻放的寒梅,“餘對對跟餘雙雙一樣的年紀,他可以自己收拾,不用你操心。你還是多關心關心雙雙吧,她可是你的女兒。”
餘母聽到這話,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餘父,那眼神中既有無奈也有尷尬。
最後她沒說什麼,只是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陶韞站起身,他的身影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愈發修長而挺拔,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冷硬,“阿姨,叔叔,可能我一貫給予你們的好臉色,讓你們誤以為我很好說話。然而,我發現你們居然當著我的面都敢隨意奚落餘雙雙,這讓我深感震驚,可見你們平時對她有多麼苛刻。”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威脅和警告,讓餘父餘母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他們面面相覷,眼神中既有疑惑也有驚慌,顯然不明白為什麼陶韞會突然如此生氣。
餘母剛想開口說一些虛偽的安撫之詞,卻被餘父的眼神制止。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小陶,確實是雙雙她媽做錯事了,你放心,以後我們一定會對雙雙好的。”
餘母在一旁聽到這話,雖然心中不服,但也只能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陶韞冷笑一聲,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我知道你們一直想讓餘雙雙嫁給我,但是你們似乎一直沒有認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甚至都不如餘雙雙清醒。”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輕蔑,“就你們家這種條件,應該出不了多少嫁妝吧?我當年給我前妻的彩禮和她給我家的嫁妝可是對等的,你們有能力給出同等的嫁妝嗎?”
餘母一聽這話,當即瞪大了眼睛,顯然被陶韞的話驚到了,“你們京城是這樣的習俗嗎?”
陶韞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冷意,“上流社會基本上是這樣的,所以餘母啊,人不要眼高手低,要認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餘母賠笑道:“小陶,你在跟阿姨說笑吧?你看你都來參加我家親戚的婚禮了,我們村裡基本上都知道了,這不是壞了那丫頭的名譽嗎?”
陶韞往前走了一步,他的身影在燈光下顯得越發挺拔,“別拿這個道德綁架我,現在又不是封建王朝。”
餘母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心裡也慌亂了起來,“小陶,你怎麼突然就這樣了呢?你剛剛對阿姨不是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