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地皺了皺眉:“週六為什麼還要去店裡?你不是應該休息嗎?”
餘雙雙再次白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你這種富二代怎麼會懂我們小本經營的辛苦。週六是店裡最忙的時候,我怎麼能休息呢?”
說完,她便拿起包,轉身離開。
陶韞看著她決絕的背影,嘆氣一聲,呢喃道:“又把話聊死了。”
他揉了揉有些酸的後脖頸,突然看到桌子上有一碗粥,頓時嘴角上揚,心想:這個女人還挺傲嬌的,明明關心我,卻總是不肯說出來。
他端起粥碗,一口氣喝完,然後將碗洗好放到碗筷存放處。
接著,他將自己的衣服全部脫下,放進洗衣機,然後走進浴室洗了個澡。
洗完澡後,陶韞裹著浴巾走進餘雙雙的臥室。幸好他在這裡放了家居服,否則還要找人給他送衣服過來。
他穿上家居服後,打了個哈欠,準備躺在床上玩會兒手機。卻發現手機沒電了,他輕嘆一聲,開始翻找充電器。
就在他開啟床頭櫃的抽屜時,卻意外地看到了一張紙。他好奇地拿起來一看,瞬間睡意全無。尤其是目光落到“醫生”那行字時,他的嘴唇緊抿,手緊緊地捏著那張彩超單。
過了半晌,陶韞苦笑一聲。他的人生怎麼會這麼慘?前妻也是在不告知他的情況下把他的孩子打了,現如今餘雙雙也打算這麼做嗎?
陶韞的腦子像風暴一般旋轉著,他回想起最近餘雙雙這三天的異常行為:那天暈車時的痛苦表情、刷牙時突如其來的嘔吐聲,,,
他冷笑一聲,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原來那天暈車以及刷牙的嘔吐聲,都是因為孕吐。”
陶韞努力剋制住自己想要撕碎彩超單子的衝動。他原地冷靜了一會兒後,決定找餘雙雙問個清楚。
他要知道,她為什麼要瞞著他這件事?她就這麼討厭他嗎?
與此同時,陽光透過透明的玻璃,斑駁地灑在餘雙雙所在的美甲店內,給這小小的空間添了幾分溫馨。
她正忙著招呼偶爾進門的顧客,掛在門簷上的鈴鐺隨著門的開闔輕輕作響,彷彿是這寧靜午後唯一的旋律。
每當那清脆的聲音響起,她便習慣性地揚起一抹職業性的微笑,溫柔地吐出那句:‘歡迎光臨。’
然而,這一次,當鈴鐺聲再次響起,餘雙雙的目光穿過那些瓶瓶罐罐,意外地落在了走進來的唐沁悠身上。
她的笑容頓時多了幾分真摯與驚喜,連忙迎了上去,彷彿春風拂面,“哎呀,是你啊!今天怎麼有空過來?是要做美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