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夫人突然提出了質疑:“但是,寧旭真有這般能耐嗎?他長久以來生活得渾渾噩噩,會不會這背後還隱藏著其他人物?”
謝光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堅定:“不論他身後是否有高人相助,我們都得確保他的嘴巴緊閉。你即刻安排人手,將他帶到那個地方嚴加看管。”
謝夫人輕輕點頭,轉而說道:“月兒那天告訴我寧旭威脅了她之後,我便立即前往他住的地方,結果保姆卻說他帶著孩子出遊了。”
謝光聞言,眉頭緊鎖,冷聲斥道:“他會帶著那個所謂的‘野種’去旅遊?這分明是心虛之舉!”
謝夫人連忙解釋道:“我自然也是這麼想的,所以特地派人查探了一番。結果顯示,他確實購買了兩張前往L國的機票,但並未登機。我猜想,他可能是駕駛私家車去了某個地方,但奇怪的是,他唯一的私家車當時正在4S店進行保養。”
謝光冷冷分析道:“他不可能僅憑一輛車就逃到國外,也不可能還在雲城徘徊。這車子保養之事,顯然是個幌子。他必定是搭乘了其他車輛,去了某個我們尚未知曉的地方。”
謝夫人眉頭緊蹙,疑惑地問:“那他究竟能逃往何處?”
謝光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從牙縫中冷冷擠出兩個字:“川城。”
謝夫人聞言,不禁大驚失色:“那豈不是意味著他現在可能與蘇時琛聯手了?”
謝光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決絕道:“既然如此,就別怪我無情,讓他那老父親在監獄裡不得善終。”
謝夫人面露憂慮:“現在動手,會不會太過冒險?專案組正緊盯著我們呢。”
謝光陰冷一笑,斬釘截鐵地說:“別無他法,只能如此。”
隨後,謝夫人輕嘆一聲,轉而對謝月囑咐道:“月兒,你也別慌,快去收拾幾件衣物,我馬上安排私人飛機送你出國避風頭。”
謝月輕輕應了一聲,但在轉身之際,眼中閃過一抹冷冽的寒光。她心中暗想,寧旭與唐沁悠,這兩個將她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的人,自己卻逍遙自在,真是可恨!
突然,謝月似是想起了什麼,她停下腳步,回頭看向那對夫婦,淡淡說道:“你們似乎忘了一件事。”
謝夫人一愣:“什麼事?”
謝月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諷刺:“與張家的婚事,你們不是一直掛在嘴邊嗎?為何不讓張家出手相助?”
謝夫人聞言,想到自己打給張家的電話始終無人接聽,不由沉默了。
而謝光則是怒不可遏,呵斥道:“你與張家的婚事,現在提不是時候!張局長行事謹慎,市局為了唐沁悠那件事成立專案組,如此大動干戈,他豈能不知?我們若不主動劃清界限,還想拖他下水,日後還如何交往?”
謝月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心中暗自腹誹,謝光這番話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他恐怕早已嘗試過聯絡張局長,只是無功而返罷了。
謝夫人見狀,連忙打圓場:“月兒,我會讓張珩親自送你去機場,你放心,你與張珩的婚事絕不會受影響。”
謝月卻冷漠地拒絕:“不必麻煩他。”
言罷,她關上了房門,留下門外兩人面色複雜,各懷心思。
*
張局長今天難得閒暇,陽光透過玻璃的縫隙,斑駁地灑在他與張太太共度的寧靜午後。
他手執細長的噴壺,與夫人一同穿梭於花叢間,水珠輕揚,為嬌豔的花朵添上一抹生機,而一旁的小貓慵懶地打著滾,偶爾抬頭,用那雙靈動的眼眸捕捉著這溫馨的一幕。
“夫人,謝太太給你打電話了嗎?”
張局長邊細心澆灌,邊以輕鬆的語調問道,眼神中卻難掩一絲凝重。
他在市局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