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夫人,請聽我說。謝月涉嫌的是十年前的一起嚴重故意傷害案,她導致了受害者摔下樓並致殘。幸運的是,受害者如今能夠站立行走,否則謝月所面臨的法律制裁將會更加嚴厲。作為母親,您應該明白,溺愛子女並不是真正的愛護,我希望您能清醒地認識到這一點,並積極配合我們的調查工作。”
謝夫人被她的氣勢所震懾,一時語塞。但片刻之後,她依然情緒激動地辯解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裡!如果我知道,我怎麼可能讓她留在國內!”
成慧警官冷笑一聲,“好,謝夫人的話我們都已錄音,接下來,請您坐下來,我們繼續好好談談。”
謝夫人話一出口便覺不妥,手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巴,隨後聽到女警官的提議,她立刻反駁道:“我為何要與你交談?你憑什麼身份在這裡質問我?我又不是罪犯!”
女警官微微一笑,眼神中閃爍著洞悉一切的銳利:“謝夫人,作為您女兒的母親,且考慮到您曾安排她前往m國這一事實——儘管她最終並未成行且已失蹤,我們不得不合理推測,她的失蹤與您或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因此,請您理解並配合警方的調查流程。”
謝夫人聞言,怒意與不甘在胸中翻湧,她憤憤不平地反駁:“你們這樣的無端揣測,簡直是對法律的褻瀆!”
女警官輕輕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謝夫人,如果您覺得我們的行為有違公正,您完全有權透過法律途徑維護自身權益。但此刻,我們共同的目標是儘快結束這件事,找到謝月,讓她平安歸來,也讓您心中的憂慮得以平息。”
謝夫人心中一震,一股複雜的情緒悄然滋生。她雖渴望女兒平安,但內心深處卻莫名地抗拒著警察找到她的念頭,甚至閃過一個荒謬而殘忍的念頭——若真是最壞的結果,或許對她而言反而是一種解脫。
女警官見謝夫人陷入沉思,眼神閃爍不定,便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請坐吧,謝夫人。我們只是想了解一些情況,不會對您造成任何傷害。而且,如果我們將您視為嫌疑人,又怎會在此與您交談呢?”
謝夫人看著對方笑意不達底的眼神,在感受她不輕不重的拍她的肩膀,不知道為何她就這麼坐下去了,等她反應過來,對方已經友好的問她問題了。
成慧看著旁邊有些緊張的謝夫人,便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遞給她,“謝夫人,能否告訴我,您為何會選擇在這個特殊時期安排女兒前往國外呢?”
謝夫人接過茶杯的手微微顫抖,茶水不慎濺出,她緊張地嚥了咽口水,回答道:“孩子只是想去國外遊玩一番,這有什麼不對嗎?”
成慧警官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質疑:“可是,她為何會在機場失蹤?我們調取了機場周邊的監控錄影,發現謝月進入機場後又匆匆離開,並隨意上了一輛計程車。而更令人遺憾的是,那輛計程車竟然是偽造的,車牌和車身都經過了精心偽裝。”
謝夫人聞言,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情緒失控地喊道:“你們警方為何不早些告訴我?為何讓我到現在才知道?如果我女兒有個閃失,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成慧連忙安撫道:“謝夫人,請您先冷靜下來。我們一開始並不知道您並不知情,畢竟我們一開始這樣的偽裝是你們安排。”
謝夫人被這句話擊中要害,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疑慮:難道這一切,與謝光有關?
見謝夫人已是六神無主,成慧知此時再問也無濟於事,便起身微笑道:“謝夫人,今天如果有冒犯之處,還請多多包涵。如果以後有關於謝月的任何線索,請您務必配合我們警方。”
謝夫人緊緊抓住成慧的手,懇求道:“成警官,請您一定要全力尋找我的女兒。我不明白,她為何會突然改變行程,上了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