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臉都快成圍棋棋盤子了,一橫一橫,除了顏色不夠純,棋子沒擺上,人看上去更狼狽了。
眼角下的兩撮黑斑怎麼擦都擦不去。
臉都紅透了,傷到面板了。
閉了閉眼,宗澤踢了踢腳下的黃沙道:“就一句話,一個月200斤難吃米粒行不行?不行你就請回吧。”
剛剛呲著大牙笑著驢頭秒變喪氣人臉道:“你們忒狠了,不給我分地的暫時居住,竟然在荒年要我那麼狠的價格。”
抬頭感受著黃沙撲面,宗澤喃喃自語道:“才兩天,風沙就那麼大了嘛?。”
不問不答,自說自話。
見談不下了價錢,也怕自己真被狠人整了吃驢肉,老母驢咬咬牙道:“算你狠,呸呸呸。”
驢子倒黴起來天氣都跟你作對了,她被土塊糊進了嘴裡。
白牙變黃牙了。
跳了跳腳,都想罵人了。
出神了一下回神的宗澤伸出了依舊白嫩的手道:“定金先交一半,多退少補,我給你立個字據,不玩賴皮。”
黑油油的眼神牢牢盯住了老母驢子,不給驢子反駁的機會:“跟我來吧。”
轉身走去了祠堂,找族長小老太太把事情辦妥辦全了,還先收了兩年的房租。
從祠堂裡出來,嚇蒙的老母驢子覺得不對了:“我怎麼就全聽她的了。”
摸下巴思考,感覺黃沙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