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可羞恥了,臉上的紅下都下不來,等幾位阿爸搬來了水,他才記起做事。
等洗澡時二人是真的坦誠相見了,讓人洗自己洗澡水,宗澤不好意思就一起洗了,兩人臉都紅了。
等洗完還被伺候著穿衣,一身上襖下裙的旗袍穿的人可精神了,豔麗的大紅,上面還有精美的刺繡,看就知道,絕不是自家孃的手藝。
看著眼前美麗動人的妻,招妹臉更紅了道:“我偷學了手藝,給妻新做的衣服。”
解釋了兩句,羞答答的捂著臉跑了,都不知道自己給自己做一身好衣服,還是老樣子的粗布麻衣,最多帶點亮色的湖藍。
一頭長髮綁了坤髻,可好看了,長髮是檢驗男人顏值最好的測量器。
落下的碎髮帶著點勾人的挑逗,用手捂了捂臉:“我髒了,思想髒了。”
被同化的太徹底了,不知不覺想多了。
出去拿了發繩銀簪梳子的招妹看著妻的表情勾了勾唇,心裡可高興了,可面上不顯,就怕人太羞了,給自己趕出去。
坐在梳妝鏡前被人伺候著梳頭,宗澤也有功夫細細打量自己了。
上一世一般無二的長相,明豔大氣,適合莊重的打扮。
雖沒上妝,可也肌膚水嫩,面色紅潤,眼睛灼灼有神,可謂是很受歡迎的長相了。
臭美的自誇了一番,等停下來,招妹已經手藝很好的給她梳好了,人更漂亮,銀簪銀飾用的恰到好處,可謂是點睛之筆了。
看著美麗的妻,招妹可自豪了:“我妻最好最漂亮了。”
幸福的說到開心不已。
被誇了,宗澤拉著他的手道:“是我們家招妹的手巧,才能把我打扮的那麼漂亮。”
溫柔的甜言蜜語,雖是真心話,可也真的很甜了。
招妹笑得像朵花似的,輕輕摟住了人:“只盼妻心與我心。”
卡殼了,文化不高,可也說出了無限的期許。
宗澤看在溫馨的氣氛上,沒那麼直女了,反握住人的手,不言不語,可眉眼帶笑,看著鏡中二人甜蜜的模樣。
宗澤突然想把自己看到的畫下來,可還是問道:“我把你為我梳妝的樣子畫下來可好?。”
驚喜的退了兩步,能入妻的畫,招妹開心不已,接連點頭道:“好,好,妻願畫我願陪,妻等我可好?。”
不等人應,就快速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