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輩子都好不了了。”
巫蓁夾菜，心道原本確實是這樣，但她家阿唸的口水還挺管用的，那疤現在只有一點淺淺的印子了。
再讓阿念舔幾個月就好了。
以後缺錢了，她還能考慮把阿唸的口水收集起來……做做小生意。
“嘁……虧你跟她還是舍友，這才畢業多久，除了挖苦就是嘲諷。”蔣志偉喝了幾口酒，理智漸漸丟了腦後。
“那時候她確實倒黴，但你考試忘了帶筆是她借你的，肚子痛好像也是她揹你去的校醫院。後面背地裡說她是個瘟神，故意搞小動作，讓其他人以為她會影響身邊人運氣的是你，非要搞得她身邊一個朋友都沒有，畢業時候一個人孤零零站在角落裡，你倒好，整整容化化妝，拿到校花頭銜又嫁了個有錢男人。”
蔣志偉嘖嘖嘆氣，“這就是一個寢室的姐妹情！”
“要不是後面有蔣雪願意跟她講話，巫蓁非得讓你們給孤立抑鬱了。”
巫蓁手中酒杯漸漸握緊。
“嘭——”一杯酒從頭倒下，蔣志偉蹭的一下站起來，連忙脫了外套。
“你發什麼瘋？”他吼。
齊雅氣急，“我看你才在發瘋！你再造謠我就去告你！”
“造謠，你問問在場哪個人說我在造謠？好好的一場同學聚會不是讓你來臭顯擺的。”蔣志偉氣狠了，一想到幾個月工資買的，用來撐場子的西裝被一杯酒給毀了，他理智就完全沒了。
“齊雅，你可別跟我硬碰硬，你老公最在乎的就是名聲，我不一樣，我不在乎名聲。”
“你要真把我惹急了，你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齊雅握緊拳頭，終究還是白著臉坐了下來。
話題就此揭過，但氣氛總變得有些詭異。
“蔣雪沒來？誰有她聯絡方式嗎？”巫蓁不經意問。
“我給她發訊息了，一直沒回。”
“對，我也發了，也是一直未讀。”
“不知道她在忙什麼。”
“她都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更新動態了，不知道去哪裡度假了吧。”
“度什麼假，她哪裡有空度假？蔣氏都亂成一鍋粥了，要不是寧家插手，蔣氏都沒了。”齊雅冷哼，“她呀，心計最深了。”
“明明不是我們班的，總是找藉口故意來偶遇巫蓁，被我撞見好幾次，也就你們被她騙過去。”
“誰知道她是不是背後算計什麼？也許巫蓁倒黴，就是她搞的鬼。”
“不是有那個什麼偷人運氣嗎？我懷疑她就是偷了巫蓁的運氣。”
“你看自從巫蓁倒黴之後，蔣家公司越做越大，蔣雪也跟著變成了千金大小姐。”
齊雅越說越覺得像，隨即忽然記起了什麼，一拍桌子站起來，“對了！大二有一次開會，她拿了一張紙讓巫蓁簽字來著，我瞥了一眼那上面字都奇奇怪怪跟鬼畫符一樣，根本看不懂。”
“那紙夾在檔案裡，巫蓁居然都沒看出來，直接就簽了。”
巫蓁呼吸一滯，感覺空氣有些稀薄，胸口也在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