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能按時出席,那是廢物。
宮尋南一默,問司寇繁,“她去江淮受刺激了?”
司寇繁:“……”
“可能是沒見過如此不負責任的人吧。”
宮尋南:“……”貶低了競爭對手司寇珩,但罵宜和是不是也把他罵進去了?
“不找。”安折夕對厄生道,“你去找欽天監,說他們的吉時算錯了,讓他們重新算一個。”
搗亂的人是誰不言而喻,銀月族出現在這說明沒做好對他們兩朝同時開戰的準備,人肯定會活著回來,早晚而已。
厄生:“……”
“是。”雖然不知道欽天監要用什麼說辭來表示他們算錯日子了,但安折夕的命令他不會質疑。
旁邊的司寇繁和宮尋南嘴角同時抽了抽, 欲言又止,而安折夕已經站起來走向禮部尚書。
不知道說了什麼,他們的方向只能看到尚書為難地皺了皺眉後迅速點頭,等安折夕說完,眉頭都舒展了。
安折夕回來坐下時,尚書已經高聲壓下喧鬧的人群,“各位,是這樣的,欽天監監正剛遊歷歸來,測算到東方有異動,天象改變,無奈吉時只好作廢,今日便當做本官宴請諸位,還望盡興。”
司寇繁:“……”他不同情尚書開始同情監正了,也不知道整日待在欽天監的他是如何外出遊歷的。
此話一出,一片附和之聲。
“原來這樣的,吉時一事可不能馬虎,聽監正的吧。”
“怪不得今天早上我眼皮就開始跳,監正大人英明,因為吉時影響到兩朝國運就不好了。”
“尚書大人這杯酒我敬你,今日酒菜甚合心意!”
咱也不知道還沒上的酒菜怎麼合他心意。
“你也把派去找宜和公主的人撤回來,若是實在擔心想盡兄長之責暗中搜尋也行。”
宮尋南:“那是鍾離越的妹妹,不是我的!”
雖然鍾離皇朝的實權確實有大半在他爹手中,鍾離越帶兵攻打孤風城就是想獲得軍部支援好在朝廷上有更大的話語權。
“哦。”安折夕冷淡地道。
她還不能回去睡覺,起碼得等司寇珩和宜和公主出現,雖然暫時壓了下來,但時間一長,難免會人心惶惶。
她心累地招手,一個人影子似的出現,“月見,去找人。”
月見是天樞下的一個小隊長,她回皇城暗中就是月見帶的人。
“是。”
跟出現時一樣,月見離開同樣悄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