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生靈都能透過這種方法獲得別人的能力,戰事能呈幾何量增加,任何制度甚至階級都將不復存在,以後有人的地方就是煉獄!
幾人腦子都木了半晌。
“你們現在的感覺強烈嗎?能透過這種方法獲得力量是直接出現在你們腦海的還是隻是模糊的概念?”安折夕立刻問。
淡然和漠不關心頭一次從她的臉上褪下,變得面無表情,不兇,但無端讓人感到壓力。
狼王顯然是研究了很久,“修為越低越容易受到這股波動影響,控制不住吞噬的想法,修為高的則好很多,目前為止初級形態修為超過三重境的,都沒有吞噬。”
這也要歸功於這裡是血脈等級森嚴的妖族,但凡在人族中爆發,皇權也很難壓制住這種能成為天才的貪慾。
為了方便區分,他們把沒有進行過吞噬的生靈稱為第一形態,像是毒生怪那種的,已經不知道是多少形態了。
“所以。”安折夕微微抿了抿唇,“這種波動為什麼會率先出現在妖族?是天災還是人禍?”
天災是偶然,人禍難道不是出現在人族破壞更大一些嗎。
能把逆天改命從平庸一步登天的“機遇”叫成天災人禍,狼王心裡猛地鬆了口氣,他也是在賭,但凡來人心術不正他就是為虎作倀。
蟄伏在外面的小狼悄悄散去,重新開始巡視領地。
容熙坐不住了,“不行,我要去告訴憑瀾!”有準備才能不至於在突然爆發的時候慌了手腳。
“容熙,坐下!”安折夕聲音不大,卻是極為堅定的不容置喙。
這是他們第一次如此光明正大是稱呼本名,之前想著小心一些便能少些被發現的風險,但現在不用了,接下來他們只能一道走。
名為同行,實為監視,直到他們下山,找到新的值得相信的人繼續監視。
容熙踱兩步重新坐回去,“我知道現在不是時機。”
他們都在天盡山了,無論如何得先查一遭再做定論,況且人多耳雜,他們得佈置好一切再緩緩脫出。
若是他一個人跟沈憑瀾說,沈憑瀾八成會覺得他得了失心瘋。
“還得有勞狼王給一個受到波動影響已經異變的妖獸名單和位置,以及同狼王商討過此事的其他領地領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