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左一眼、右一眼、上一眼、下一眼,看得芸意渾身發毛。但有求於人,又不好怎麼樣,只能忍著。
可是過了幾分鐘,他還是那樣盯著,還流了口水。芸意只好先開口:“我可以進去嗎?”
這時,他才一愣,收回了直勾勾的眼神,嘟囔著說:“啊?……當然,請進!”說完請芸意進來後,他就像個哈巴狗一樣哈著腰,用衣服袖子擦了一把椅子讓芸意坐下,自己也拉過一把椅子,緊挨著芸意對面坐下。
他的眼睛始終不離芸意的臉,不懷好意地笑著對芸意說:“姑娘!你想求什麼指點呀?”他那張醜惡的臉,一點點向芸意湊過來。芸意的身子不斷往後退,說道:“我求姻緣的!”
那傢伙不再向前湊了,順了順鬍子,搖晃著腦袋,裝出很有學問的樣子:“好啊!從姑娘的相貌上看,你是個有福之人哪!不愁吃穿!可這姻緣嘛,我就有些看不太清楚了!可否看看姑娘的手相?”他不容分說,趁芸意一失神,一把拽過芸意的小手,在手心來回揉搓,就像在揉麵一樣,眼睛眯著,像是在享受什麼。
芸意見勢頭不對,急忙抽回手。那傢伙見芸意把手抽回去,咧開大嘴笑著說:“我給你看看骨相吧!”說著就要去脫芸意的衣服。芸意敏捷地一聳身子,站起身來:“你……你想幹什麼?”
“這還用問嗎?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幹什麼?美人兒,來,順從了我吧!保準讓你舒服!”那傢伙說著就像惡狼般向芸意撲來。
芸意急忙向門口奔去,可誰知門怎麼也拉不開,大概是進來時被那傢伙鎖上了,該死!自己怎麼沒察覺到呢?這可怎麼辦?她一眼看到了床上的那扇小窗戶,於是躲閃著往床這邊跑來。
“對嘛!美人!識趣點,自己上床,把衣服脫了等我來!”那傢伙一邊擦著流出的口水,一邊脫了上衣,向芸意撲過來。他用鷹一般銳利的爪子抓住芸意的肩膀,迫使她的身子轉了回來。芸意不停地用手和腳掙扎著,可在這傢伙手裡,她就像小雞遇到老鷹一樣。
“來啦!就讓你舒服啦!”那傢伙一邊把芸意按倒在床上,一邊用肩膀壓住她的手,自己趴在芸意身上,雙手死抱著芸意的頭,來回吸吮、親吻著她的脖頸,像啃豬蹄一樣。芸意的頭不停晃動,腳亂踹,手也用力抓著壞蛋的臉,可這傢伙就是死也不肯放過她。他用一隻手攥著她兩隻手腕,另一隻手去撕她的衣服,眼看衣服被撕開了,雪白的肩膀露了出來。芸意出於本能大喊:“救命呀!救命呀!”……
只聽窗外有腳步聲,好像有個人在低語:“這傢伙不但佔我便宜,還搶我一顆紅豆,這可是相思豆啊!我得要回來。”
“救命啊!”
子俊豎起耳朵一聽,好熟悉的聲音啊!是,是芸意!芸意在裡面!想到這兒,子俊一個箭步上前,鼓足渾身的力氣,一腳踹開了木製門栓。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芸意正在被人施暴,子俊恨得簡直要殺人。他衝上前去,一個飛腳,把那傢伙踹到了地上,摔得那傢伙滿地找牙。子俊手腳並用,把那傢伙打得失血過多,昏迷不醒了,才停止發洩。
這時,芸意已經站了起來,滿眼都是辛酸的淚水,像噴泉一樣往外湧。子俊跑過來,緊緊地抱住她,緊緊地抱住她,希望用自己溫暖的懷抱來撫慰她的傷痛。子俊的淚水在眼中打轉,這幾個星期的分別,讓他飽嘗了相思之苦,他已經明白,芸意實質上就是他生命的全部。現在又見到她受到這樣的侮辱,他更加痛恨自己的無能,沒有保護好女朋友,自己真的是太沒用了。如果這次芸意真的出了什麼事,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芸意的淚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子俊的肩膀上,浸溼了好大一片。她就這樣蜷縮在子俊那寬厚的懷抱裡,一動不動,也許是被嚇壞了。在這種情況下見到子俊,這許久以來的一幕幕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