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一眼就認出你了,拿了你的頭髮去做dna。怪只怪你成長得太優秀,礙了她的眼,她容不下你。要是你不來京市,不考上清大,誰記得你是誰?云云生了病,我們自然會拿別的私生子換命。”
說完這些話,劉良狠狠咬了咬舌尖,補充道:“是你自己運氣不好,怨不了任何人!你老老實實待在那個鬼地方,就什麼事都沒了。”
如此無恥的言論簡直叫高書凱出離憤怒。他眼珠子都紅了,狠狠把劉良摜在地上,拳打腳踢。
林淡把吸完血的螞蟻裝進小瓷瓶裡,平靜道:“別打了,免得髒了你的手。”
高書凱立刻停手,然後走到林淡身後,將她緊緊抱住,滿心都是難以言喻的哀傷和憐惜。這麼好的林淡,為什麼會沒有父母疼愛?不過沒有關係,他愛她就夠了,他願意把自己的命都給她。
林淡靠在少年懷裡,緩緩說道:“你們想要我的命簡單,我想要你們的命也容易,只看誰動作更快而已。”她一邊說一邊搖晃小瓷瓶,裡面的螞蟻也跟著不斷碰壁。
劉良彷彿從亂石嶙峋的峭壁上滾落,渾身的骨頭都快碎了,不禁抱著腦袋慘嚎。他這才意識到,林淡想取自己的命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而且那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並不是誇張的修辭手法。
“求你停下,求求你了!只要你放過我,我幫你把胎血、胎髮和胎盤找出來。要害你的人是陳莉他們,你隨便怎麼對付他們我都不管,你放了我吧!”當他徹底認識到林淡的可怕之處後,什麼父女情、夫妻情,都被他拋到了腦後。
林淡收起小瓷瓶,牽著猶然憤恨不平的高書凱離開了,不願在劉良身上浪費半點時間。那些東西她自己就能找回來,何須假手他人?
離開茶樓後,兩人立刻去了陳家大宅,卻得知陳家父子並未回來,而是去了公司。林淡用蜃蠱迷暈了陳家的傭人,大大方方地走進去找了一圈,未能得到她想要的東西,便去了陳氏總部。
兩人剛走到前臺,就聽路過的兩名男子憂心忡忡地說道:“會開得好好的,怎麼陳總和陳經理都倒下了?他們該不會中毒了吧?”
“不是中毒,是舊病復發了。聽說陳家人有遺傳病,一般都活不過四十歲。”
“父子倆一塊兒發病,這也太巧了!”
“這大概就是命吧,我當時就在現場,差點沒被嚇死。他倆的頭髮一大把一大把地往下掉,身上的面板青青紫紫的,一碰就開始潰爛,短短十幾分鍾就病得快死了。”
“訊息控制住了嗎?父子倆一塊兒病倒,陳氏的股價肯定會大跌吧?”
“不知道控制住沒有,咱們還是做好應對暴風雨的準備吧。”
兩人一邊走一邊嘆息,並未注意到角落裡正有一男一女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
“淡淡,是你動的手嗎?”高書凱低聲問道。
“不是,我還沒來得及。”林淡搖搖頭,不知怎的,內心有些不安。兩人乘坐電梯到了頂樓,發現這裡亂糟糟的,工作人員走了一大半,剩下一些都在整理檔案或是打電話,顯得很焦慮。兩人穿過走廊,來到總裁辦公室,竟然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我爸爸會把重要的東西鎖在家中或辦公室的保險櫃裡。陳家的保險櫃裡什麼都沒有,那肯定在公司。”高書凱推開門,然後愣住了。只見陳虯的辦公室果然有一個保險櫃,卻敞開著,裡面只有一些檔案和賬冊,別的什麼都沒有。很顯然,在他們來之前,保險櫃已經有人翻檢過了。
高書凱立刻拉著林淡退出辦公室,又乘坐電梯到了停車場,這才給前臺打電話,說總裁的保險櫃失竊了,讓他們報警。
“你準備幹嘛?”林淡疑惑不解地看著他。
“當然是讓警察來查一查那個賊是誰。你沒有動陳虯和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