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微博拍了一個特寫。事實上,就算他不拍,全華國的人也都知道,已退隱多年的聶海成老先生被白芷蘭媽媽養的幾株蘭花給炸了出來。他願意出多少錢去購買這些花,沒有人能知道,但價格肯定不會低。更重要的是,認識了這位老先生並與之交好,能連帶獲得旁人求也求不來、想也想不到的豐厚資源。
白芷蘭的眼珠越瞪越大,隨後發出驚天怒吼:“安子石,你給老孃賠錢!!!”
炮灰女配的媽34
雖然林淡已經把那三株蘭花料理好了,但是能不能養活還得看後續情況,也就是說,安子石這個罪魁禍首的肩上扛著幾千萬的債務,而且隨時都會掉下來把他砸個頭暈目眩。他雖然有錢,但最近投資了幾個大專案,流動資金已是捉襟見肘,還欠了銀行一屁股的債,要是姑姑和小叔不願意幫他,他就只能給林淡打欠條了。
聽見白芷蘭憤怒的吼聲,他猜到這位姑奶奶肯定是瞭解了真相,走出來的時候不由堆起諂媚的微笑,完全沒了剛來之時的外熱內冷、高不可攀:“芷蘭,你彆氣,如果花養不活了,我肯定會賠償你和林姨的。你難道不相信我嗎?”
“你那麼大一個人了,還毛手毛腳的,連花盆都能撞翻,你讓我怎麼相信你。我給我媽媽照顧花房已經一個月了,怎麼沒見我打翻什麼東西呢?”白芷蘭揪著胸口的衣服,一陣肉疼。
“你是不知道那些花的價值,你要是知道了,我看你連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有本事你現在就進花房澆水去呀,我在門口看著你。”安子石反駁道。
“去就去,你以為我是你這個沒出息的慫包嗎?”白芷蘭被刺激到了,拎起水壺再次走進花房。
攝像師和安子石這回完全不敢走進去了,只站在門口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就像看著一位勇士。
白芷蘭慢慢地,一步步走到花架前,本想把水壺舉起來,卻發現這玩意兒似乎有千斤重,接連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她默默嚥了一口唾沫,然後轉回頭去看安子石。安子石伸出手做了一個“請便”的動作,嘴角翹得高高的,彷彿有些幸災樂禍。
白芷蘭深吸一口氣,終於把水壺舉了起來……當水滴快要落到葉片上的時候,她又火急火燎地撤回去,自我開脫道:“誒,這盆花應該澆多少水量來著?我得先看看錶格。”
她把掛在門口的記錄本取下來,狀似鎮定地嘀咕:“編號008在哪兒呢?欸,找到了,008,一週一次水,每次大約二十毫升,因為現在是它的花期,水要少澆,澆完用手指試一試土壤的溼度,做到八分幹兩分溼是最合適的。沒錯,記住了。”她自信滿滿地點頭,然後再次舉起水壺,往下傾倒,又猛然把壺嘴抬高,臉色漲得通紅:“二十毫升水是多少來著?”
不知道這些蘭花的價格之前,她澆水都是按照自己的直覺來,記錄本上說十毫升,事實上她從來沒澆準過,要麼少了,要麼多了。然而現在,她的內心真是慌得一匹,因為她記得,眼前這盆花叫做大唐鳳羽,拍賣價至少是500萬往上走。
她幾次舉起水壺,又幾次放下壺嘴,臉頰越來越紅,就差冒煙了。
看見她的囧樣,安子石捧著肚子大笑起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白芷蘭,你可千萬別慫,往下澆,你行的!”
“閉嘴!我當然行!”白芷蘭張牙舞爪地回過頭,眉毛豎豎的、臉頰紅紅的、眼睛亮亮的,有種奶兇奶兇的感覺。
安子石笑得站不住了,不由蹲下去,斷斷續續地說道:“哈哈哈,白芷蘭,你怎麼,你怎麼那麼可愛啊?好好好,你行,我相信你!加油哦!”他舉起一個拳頭,表情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白芷蘭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跑到母親的實驗室拿來一個量杯,洗乾淨之後量了二十毫升水,像神父給小嬰兒進行受洗一般,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