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弦月指揮它趴在窗戶上,正想著下一步該怎麼偷溜進教室裡去呢,就忽然聽見了裡面教授傳來的聲音。
「我們決定最近組織一次針對於破曉的清剿行動,到時候可能會帶你們一起去。」
正在吵架的祝弦月和小白忽然停下。
……那一刻。
他們倆對著講臺上侃侃而談的教授,一起傻了。
……
臨出發的那天,楚德幾乎一夜都沒睡。
上一次他這麼緊張的時候,好像還是十年前了,那時候的他還是個新兵而已。
「冷靜點,我可是主角,慌什麼啊。」楚德安慰了自己好一陣。
他想著自己最近聯絡的那個破曉裡的神秘男人,數次都聯絡不上,心裡不禁煩躁了起來。
「那個傢伙去哪了?」
破曉在楚德看來完全就是一個草臺班子。
如果不是貧民窟最近的日子太難過,恐怕破曉完全都沒辦法發展成這麼大的規模。
所以破曉裡面很難有什麼可取之處,如果不是楚德來,它很有可能中途就會被消滅。
——直到楚德遇見了一個人,他才第一次改變了自己的看法。
因為,那個人的確在頭腦這方面征服了楚德。
他是個同樣遮著臉,而且有著一手好醫術的男人。
雖然有些方面還有點青澀,但是楚德卻能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一種極度危險的氣息。
按理來說,這樣一個很厲害也很危險的人,是不會對破曉這種地方感興趣的。
所以,楚德對於對方為什麼會加入破曉這種組織有些迷惑不解。
但是眼下,破曉有領導能力的人不多,那個人就是解決這件事的最佳人選。
楚德一想到這件事,就有點心焦。
「怎麼偏偏這個時候,那個男人消失了?」
而同一時刻的飯店裡——
「不行,我找不到。」祝弦月攤平躺在床上。
「我都挖地三尺了,我也找不到秦堂那個傢伙到底去哪了。」
「但是目前,我們最起碼可以確認,那個傢伙並不是像學院資訊上所說的一樣去實習了對吧?」小白道。
——與楚德一樣,祝弦月在得知這個訊息的第一時間,也是想告訴秦堂。
然而祝弦月和小白卻翻遍了首都大學的資料庫,卻只得到了一個「秦堂外出實習」的結果。
秦堂今年大三,的確也是應該實習的時間。
可是祝弦月順著秦堂留下來的實習資訊找了過去,也沒找到秦堂的蹤跡。
秦堂這個傢伙,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的消失了。
「不過,秦堂處理行蹤的手段做的不錯。」小白對秦堂誇獎了一下。
「不愧是你哥教出來的學生,資料偽裝這方面也很有水平了。」
「可惜他遇到了我。」
「我總覺得他幹壞事去了,你不覺得嗎?」祝弦月道。
她看了眼手上的時間,這個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楚德要出發的時候了,如果再不動手,恐怕就晚了。
「算了,這傢伙也不靠譜。」祝弦月翻身下了床。
「關鍵時刻還要我出馬。」
「那左舟怎麼辦?」小白在旁邊弱弱的道,「他上次說你要是再晚回來,就把你皮扒了。」
「我非得聽他的話幹什麼?他能打死我嗎?」祝弦月一聽見左舟,就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大不了回來以後我直接去找左文好吧?我晚上睡覺都搬去左文臥室門口睡。」
「行。」
祝弦月沒管小白的聲音有多麼的微妙,她心裡的小算盤打的噼裡啪啦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