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
這些在外面顛沛流離過的海格特國人都很容易就學會了感恩。
以前他們稍有不滿就會瘋狂的發洩。
結果現在, 罵也不罵了,恨也不恨了, 哪怕破曉的人偶爾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他們, 他們也都樂呵呵的。
祝弦月今天正忙的不可開交呢。
結果, 就在這時,情報部門那邊忽然緊急告訴她,有奧萊帝國的軍人靠近了這裡。
嗯?
祝弦月當時就殺氣騰騰了起來。
這邊都已經這麼忙了,居然還有人敢不知死活的朝著這邊靠?
等到祝弦月去了那邊以後,她的火氣一下子就降了下來。
「原來是楚德這傢伙啊。」
祝弦月沒好氣地道。
「我還以為來了條大魚呢……真是浪費我時間。」
底下那幾個一看畫風就有些不對的,祝弦月沒花多少功夫就認出了他們是之前從海格特國逃走的那批商人。
她倒是沒想到, 楚德居然這麼快就把這些人給帶到了這裡。
實際上……
祝弦月頭幾天給楚德發過去這些人的訊息時, 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的。
誰能想到,楚德居然真的那麼快就理解了她的意思。
祝弦月撓了撓自己的鼻子,覺得這理所應當, 卻又覺得有些奇怪。
不過很快, 祝弦月就沒什麼心思去思考奇不奇怪了。
因為……
她發現自打她出現在那裡之後, 自己身上的注視好像莫名就變得多了起來。
祝弦月現在對於一般人的目光都十分敏感了。
如果這個目光來自於海格特國那裡,那麼祝弦月還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畢竟,祝弦月最近被人窺視的時候多了去了,也不差這麼一次兩次的。
可是, 比較奇怪的事情是, 這些目光竟然來自於奧萊帝國那邊。
祝弦月最近對奧萊帝國的這些人有點害怕。
因為, 她覺得這些人有那麼一點神經病。
自打知道之前這些人竟然用無面來激怒楚德以後,祝弦月就越發的覺得這些人難以琢磨了。
她發現, 自己現在不光連楚德在想什麼都搞不清楚,眼下就連奧萊帝國的這些士兵們究竟在想什麼都很茫然。
「這樣可不行啊。」
祝弦月感受到了一點危機。
「如果連這些人都猜不透他們想幹什麼,那我的專業水平不是越來越落後了嗎?」
不過有那麼一點,祝弦月倒是能想清楚的。
雖然搞不清楚這些人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不過遇到不懂的事,直接打總是沒問題的吧?
祝弦月殺氣騰騰的眼神看了過去。
她注意到,已經有不少破曉的人看見這些軍人了。
在幾年的培養下……
破曉這裡的人別的不說,警惕性一個比一個高。
如果這些軍人只是平平常常的話,那麼破曉的這些人尚且還發現不了他們。
奈何,這些人表現的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這些人究竟想要幹什麼啊?」
在奧萊帝國的人不知情的情況下,破曉的人正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著他們。
奧萊帝國的人都是在剛剛看見祝弦月的。
本來,奧萊帝國的這些人對於這次的行動並不怎麼感興趣。
畢竟當他們聽說這次行動的主要人員是一些從海格特國國逃難過來的人時,他們就興致缺缺了。
這些人在奧萊帝國算得上是最低等的那群人,儘管他們有錢,可是,就算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