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弦月覺得這是自己這麼多年審美的最強體現, 她對這幾件衣服如獲至寶。
只不過明面上,祝弦月還是像她哥一樣依舊把這些衣服當成最樸素的禦寒之物, 甚至經常把它們隨便亂扔。
祝弦月本以為不會有人看出什麼不對的,可是今天聽秦堂這麼一說,祝弦月心頓時咯噔一下。
怎麼了?難道讓秦堂看出來她的小心思了嗎?
不對啊,雖然秦堂這個人有點龜毛,但審美相對來說還處於正常的直男水平,按理來說不能看出來她這身衣服上的小心思啊。
就在祝弦月瞎尋思的時候,秦堂從旁邊拎過來一個沉的要死的袋子。
那袋子放在地上的時候,祝弦月聽見它發出了「咚」的一聲巨響。
秦堂從袋子裡面掏出了一身祝弦月極其眼熟的東西扔在了桌子上。
祝弦月看著他拎出來的東西,忽然就皺起了眉頭。
「你就穿這身衣服出去吧。」
秦堂拍了拍他剛剛拎出來的那身鎧甲道。
祝弦月看著那身醜到爆炸的玩意,心下一定。
她心說哦,沒有。
——秦堂這傢伙並沒有意識到她在衣服上使的小手段。
不過,對於秦堂為什麼會拎這麼一身東西出來,祝弦月還是茫然了一下的。
這傢伙,不是對於無面目前暴露身份的事情十分不贊同嗎?
他好像格外擔心無面會忽然間「迴心轉意」,再去找海格特國的那群人的,所以為了防止這種可能,他一個勁的嚴防死守。
怎麼今天突然轉性了?
秦堂看著祝弦月有些茫然的表情,深深地嘆了口氣,然後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道:
「你不想穿這身鎧甲出去嗎?」
祝弦月張了張嘴,又看了看那身鎧甲。
有一說一,如果是祝明月在這,他說不定真的會把這身鎧甲重新披上,因為他是真的不在乎穿的。
但是站在這裡的是祝弦月,所以她故意讓自己的眼神變的複雜了一點。
果不其然,秦堂轉頭看了看那身鎧甲,又看了眼祝弦月的神情,似乎是顧慮到無面會對這身鎧甲有心理陰影,最後低頭還是嘀咕了一句:
「算了,算了。」
「但是!」
就在祝弦月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秦堂忽然猛地提高了聲音。
「但是,你出門碰見陌生人的時候少說話,尤其是遇到你聽不懂的話的時候,就趕緊回來問,別隨便跟人家搭話。」
祝弦月聽著秦堂這個莫名其妙的勸告,微微挑了挑眉。
今天秦堂管的有點多啊。
然而,還沒等祝弦月琢磨出來秦堂究竟是什麼意思,她就被秦堂給趕了出去。
等到祝弦月回過神來的時候,身後的秦堂都已經關上了門。
……外面的走廊很安靜,祝弦月莫名其妙的獨自一人站在走廊裡。
她愣了一會,繫上了身上的風衣釦子,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神經病啊……」
祝弦月今天的工作是要去外面刷一刷存在感。
自從那批聖利文城的人投奔過來以後,祝弦月忽然發現刷存在感是個挺不錯的做法,最起碼這件事的結果她挺滿意的。
而且她哥當年留下來的遺產太過豐富了,不用白不用。
祝弦月想趁著那群人發現自己的異常前先瘋狂刷一波存在感,這樣才能鎮的住他們,進而讓他們不要再懷疑眼下這個「無面」的身份。
就在祝弦月離開不久以後,秦堂和李飛晚面對面的在基地裡坐著。
秦堂的表情嚴肅的過分,李飛晚依舊是溫柔的笑著,讓人看不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