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兩人四目相對。還沒等鬱清有什麼反應,就看見司玉眼神迷濛著打了個哈欠。
司玉揉了揉發紅的鼻子,說話聲音重重的:「鬱清,我頭疼。」他現在的人設可是首富,還不是一般的首富,是隱世家族剛入世的小少爺,當然要嬌貴一點。
鬱清用手摸了摸司玉的額頭,面色嚴肅地說:「好像發燒了,我去叫醫生。」
司玉迷迷糊糊地聽見一聲說是著涼了,醫生走後,鬱清好像在他耳邊說他嬌氣還是什麼的,沒有聽清,然後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鬱清看著面色通紅的司玉,眼裡滿是擔憂,他今天還是留下照顧司玉吧。摸了摸司玉的頭,輕聲說道:「真是一個嬌氣鬼,沒有我你可怎麼辦。」晚上和他蓋了一床被子,就著涼發燒了。
等司玉醒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他掙扎著坐起來,發現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渾身上下疲乏極了。
等鬱清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司玉正想下床,聲音急促地說:「怎麼了?是要喝水嗎?」把手裡面端著的粥放在床頭櫃上,扶起司玉讓他老實地躺在床上。
司玉搖搖頭,眼神明顯的迷濛。
鬱清聲音放軟詢問道:「要吃點東西嗎?」
司玉感受到了飢餓,點點頭。鬱清心裡一喜,輕輕吹了吹,用勺子餵給了司玉。司玉順著鬱清的動作就吃了進去,但片刻,司玉的表情就有些不對勁,順著窗邊就把口中的粥吐到了垃圾桶裡面,委委屈屈地說:「好難吃啊。」他生病了,為什麼還要吃這麼難吃的粥。
鬱清的臉色一滯,沉默地用紙巾擦了擦司玉的唇瓣。看著司玉蒼白的面容,心裡安慰自己:「肯定是因為司玉不知道這是他親手做的,而且他做的本來就不好吃,司玉不喜歡也是應該的。況且司玉現在病了,他本來就不應該給司玉吃難吃的粥。」
司玉虛弱地說:「家裡來新的廚師了嗎,我記得王廚做的飯很好吃的。」
鬱清抿了抿唇,這個時候他也不能說這是他自己做的,只能說:「嗯,新來的廚師不熟練,我回頭就把他辭退。」
司玉贊同地說:「嗯,這個廚師的手藝確實不好,王管家是怎麼招聘的啊?」語氣中帶著淡淡的嬌氣與怨氣,說出來的話讓鬱清心梗一下,但卻沒有辦法生氣。
他看著司玉瓷白的臉龐,陡然間響起司玉已經三十歲了,比他還大三歲。但他卻不由自主地想要寵著他,想要和他永遠在一起。
腦海里忽然出現一個三頭身的小傢伙在一處洞穴裡面收拾的場景,熟悉極了,但卻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司玉生了大半個月的病,鬱清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家辦公,陪著司玉。但晚上睡覺的時候卻不敢和司玉用一床被子了,兩個人蓋著兩個被子。
這些天裡他卻是見識到了司玉的嬌貴,喝水的溫度要保持在四十攝氏度,洗澡用的精油都要準確地用科學配比。他可算是知道家裡突然多出來的支出是怎麼來的了,看來他以後可得好好賺錢,要不然就養不起這麼嬌貴的玫瑰花了。
鬱清偷懶的這半個月,整個公司裡面的人都震驚了。
「鬱總這樣的加班狂魔居然也會遲到早退,難道之前大家說的都是真的?」
「就是真的!!!我就是證人,那天我就看見司總從辦公室裡牽著一個少年出來了,而且那少年眼尾泛紅,說不定就被鬱總摁在辦公桌上醬醬釀釀了,嘻嘻」
「鬱總不是已經結婚了嗎?聽說結婚物件已經三十了,和你們說的也不符合啊?」
這下子,再也沒有人說話了。但他們心裡面不約而同地產生一個想法,難道鬱總這是金屋藏嬌?
公司員工不知道司玉的真實身份,但鬱清的好友凌真知道得清清楚楚,對司玉產生了好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