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那麼多的如果。
待回到春澄堂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謝瓊嬰和宋殊眠二人也沒再磨蹭,先後梳洗完便躺上了床。
謝瓊嬰沒有再提今天婚宴上發生的事情,宋殊眠便以為此事就這麼過去了。已經入了冬,天氣寒涼,宋殊眠一個人窩做一團,沒有一會謝瓊嬰就聽得枕邊人的呼吸漸漸綿長。
謝瓊嬰今日飲了些許的酒,這會身上難免燥熱,可想到今日的事情卻如何都睡不著。側身看去,只能依稀借著月光看見被子拱起了的弧度,謝瓊嬰已經忍了許多的時日,就怕嚇到了她。
今日他睡不著,倒是叫她好眠。
他終於不再忍耐,往宋殊眠那邊去了。
宋殊眠起先只覺得身下一陣難耐,迷迷糊糊醒來的一瞬便知道謝瓊嬰在她身下做什麼,一時之間驚慌失措喊叫出聲。
謝瓊嬰倒不會在她睡著的時候做什麼,自然是要把人弄醒了先。人一醒來,他便有了動作。
宋殊眠只覺得自己如同置身水中,漂泊不定,時不時地有一重又一重的浪花拍打著自己,將自己推上了頂端。
宋殊眠終於是沒忍不住喊了出來,然這一聲聲的喘息,換得更加激烈的海浪風暴。
嬌/聲若梨花樹顫,一浪皆比一浪高。
屋外守夜的丫鬟本還打著瞌睡,聽到裡頭的聲音瞬間驚醒了過來,一下子便明白了裡頭在做什麼,拍了拍臉清醒了幾分,便起身去燒水了。
謝瓊嬰不曉得宋殊眠為何生得這樣勾人,一旦染上就叫人撒不開手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這場房事才終於停止。
宋殊眠不知道自己後來是怎麼洗的澡,或許是謝瓊嬰抱著她去的?因著在淨室裡頭的時候,宋殊眠隱隱約約記得他又拉著自己來了一回。
宋殊眠被折騰得都沒有力氣再去和謝瓊嬰吵架了,最後沒了意識昏睡過去了。
翌日謝瓊嬰把來喊宋殊眠起身的人都趕走了,在被窩裡頭抱著她繼續睡著。因昨日裡頭折騰狠了,待宋殊眠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抱著她的謝瓊嬰感受到了懷裡人的動靜,也醒了過來。
經了昨的那一遭,宋殊眠身上酸得不行,也沒了同謝瓊嬰吵得心思,這會只想要先從他的懷裡出去。
謝瓊嬰卻是不肯,就像是故意跟她慪氣似的,無論她怎麼掙扎他都不肯鬆手。
掙了許久,宋殊眠都沒能從他的懷裡跑出去,到了最後竟被氣哭了。
謝瓊嬰本以為她今日醒來怎麼地也得譏他兩回,倒沒想到把人鬧哭了。謝瓊嬰坐起了身,長臂一撈,便把人拉到了懷裡坐著。她伏在他的胸口哭得一顫一顫的,沒有一會謝瓊嬰的前襟就叫淚水打濕了。
謝瓊嬰見她哭成這樣,只是柔聲說道:「三天好了,兩天惱了,怎麼這脾性越發像個小孩了。」
宋殊眠本來都沒打算同他鬧了,倒是他扯著自己不放手。宋殊眠算是摸清楚了謝瓊嬰的性子,每回事後脾氣都好得出奇。見他如此說,只是哭道:「你昨日裡頭若是想要,為什麼要那樣?」
趁人睡著的時候亂摸算什麼事。
這謝瓊嬰當真是個狗改不了吃屎,前些日子終好上了些,一到了那事上面就開始不顧人的死活。
第三十八章
謝瓊嬰道:「同你說了你又不一定會應, 你前些日子怕成了那樣,我沒敢再碰,昨日裡頭真是忍不住了」
宋殊眠知道,謝瓊嬰前些時日那樣的態度, 已經是給了她顏面, 若是再爭論下去, 她也沒理。
她終是沒有再說, 只是推開了他自己下了床,這回謝瓊嬰沒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