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以為報,只能在別人說司玉閒話的時候,多為他講幾句好話了。
經過這次的拍賣會,江湖上關於司玉的傳說更多了。甚至經過多方的傳論,很多人都把鬱清沒有拍到那塊地的原因歸結於司玉身上,他們認為如果不是司玉「非要」那塊藍寶石,鬱清就不會失手。
甚至鬱氏集團的股東聽到這些傳言時都相信了,甚至還在股東大會上向鬱清提起了這件事情。
「鬱總剛剛結婚,正是新婚燕爾的時候,和司先生濃情蜜意我們也能理解。但是您已經上任多年了,基本的工作素養也應該有了,私事和公事也應該分清了。」股東毫不客氣的話讓站在旁邊的秘書都出了一身冷汗,他們王總是真不客氣啊,要知道鬱總可是持有鬱氏集團51的股份,而王總只擁有5的股份。
鬱清臉色沒有變化,彷彿沒有聽明白王總的意思,語氣冷淡地說:「王總說的對,您是我們鬱氏的元老。年齡也大了,平常也要多休息,要不然老眼昏花,一點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怎麼能勝任現在的職務。」
最後會議結束之後,王總的臉色還是紫青色如同豬肝一樣。這個鬱清自從結婚後做的事情越來越荒唐了,難道外面都是空穴來風?為了一個小白臉,諷刺他不明辨是非,見風使舵。哼,他倒是要看看這個鬱清能和那個小白臉走多遠。
鬱清揉了揉太陽穴,閉上眼睛休息片刻,便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現在的辦公室和之前完全不同,窗簾都從冷淡的太空灰變成了東方既白的藍色。地面上鋪著毛絨絨的地毯,他的辦公桌旁邊擺上了一個大大的沙發。司玉正躺在那裡小憩,瑩白的小臉上浮著淡淡的紅暈,歲月靜好。
司玉真的是太愛他了,就連工作的時候都不忍離他太遠。
鬱清嘴角上揚的弧度越來越大,快步走到司玉身邊,然後拿起扇子幫他扇風。
司玉感覺到動靜,就睜開了眼睛。看著面無表情的鬱清,忐忑地問:「他們為難你了?」心裡想著如果鬱清點頭,他就秘密把那些股東的股份收購回來送給鬱清。
鬱清看著關心他的司玉搖了搖頭,他怎麼能讓這麼單純的司玉為他擔心呢,商場上爾虞我詐的事情就讓他自己解決吧。
司玉微笑著,他才不信呢,鬱清肯定是不想讓他擔心。
鬱清鬆了一口氣,司玉肯定相信了他的話,他希望司玉能夠一直這麼單純下去。鬱清眼睛微眯,眸中閃過冷冽的光。現在能夠傳出那些謠言,背後肯定有人在推動。敢這樣汙衊司玉,如果讓他知道是誰,他不會放過那個人的。
司玉眼神亮晶晶地看著鬱清,心裡默默地想,最近的謠言對他實在是太不友好了。但在鬱清眼中卻是個小可憐,雖然他能得到更多鬱清的關心,但等他的身份暴露,對他就不利了。
所以他要早點處理這件事情。
鬱清摸了摸司玉的頭,司玉一直這樣無憂無慮的就行了,一切有他。
司玉昂著頭看著鬱清,鬱清可以永遠做事無所顧忌,反正還有他在鬱清身後。
陽光灑在兩人的身上,桌子上擺的玫瑰花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四目相對,相視一笑。
司玉很快就查清了到底是誰搞的鬼,鬱清慢了他一步。
這一切都是那個和鬱清競爭土地的王成功下得黑手,他這些天來沒做別的,就在拼命抹黑鬱清和司玉。
司玉很好奇王成功的前世到底發生了什麼,這麼恨鬱清和他。
最後看到了王成功的計劃,司玉眼神微微一亮,他知道怎麼告訴鬱清他的身份了。不如將計就計,讓鬱清更心疼他一點。
鬱清結婚前一直有固定的朋友圈,但自從結婚之後就再也不去了。他的那些朋友基本上都是各個家族板上釘釘的接班人,去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