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灼星蹲坐在她的桌子上,認真搖頭, 篤定道:「沒有哦, 雨天很濕, 小白不喜歡出去的。」
謝挽幽戳了戳他乖巧併攏的小爪子:「那小白有沒有感到塗了藥的地方癢呢?」
謝灼星迴憶片刻,遲疑地點頭:「每次塗了藥以後,好像都會越來越癢……」
謝挽幽正想問謝灼星癢起來會怎麼辦,就眼睜睜地看到謝灼星忽然抬起一條後腿, 扭頭開始無意識地舔起一塊地方。
謝挽幽定睛一看,不是塗了生毛膏的地方又是哪裡?
「……」破案了。
謝挽幽伸手過去,好笑地點了點謝灼星粉色的小鼻子:「小白, 你都把生毛膏吃下去了,當然起不了效果。」
謝灼星茫然地眨巴眨巴眼, 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他看了看自己剛剛正在舔的地方,又轉頭看看自己翹起來的後腿,忽然瞳孔地震,嗖地一下放下了腿。
「小白……小白沒反應過來,忍不住就去舔了,」謝灼星很是羞愧,併攏的爪子開了個花,可憐兮兮地向謝挽幽求助:「娘親,怎麼辦呀,小白控制不住自己。」
謝挽幽盯著謝灼星,一臉嚴肅地摸了摸下巴。
小貓控制不住本能舔毛,這是很正常的事,至於如何防止小貓舔掉塗上的藥,前人似乎早已有了對策。
「有了!」謝挽幽一拍手:「小白,你在此處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
謝灼星不明覺厲,信任地坐好,用尾巴蓋住併攏的爪爪,滿臉期待地點頭。
謝挽幽離開了一會兒,回來時,手裡就多了一塊硬硬的布。
謝灼星走上前,好奇地伸爪扒拉了一下那塊黃色硬質布,發出疑惑的聲音:「娘親,這是什麼?」
謝挽幽露出神秘的微笑:「……伊莉莎白圈。」
謝灼星歪頭,腦袋上冒出一個小問號:「?」那是什麼東西。
謝挽幽安撫一臉懵懂天真的小白:「不急,這還只是半成品,等我再加工一下才是真正的成品。」
說著,謝挽幽手起刀落,已經開始對布料進行大刀闊斧的裁剪。
這種布面料厚實硬挺,能完全支撐起來,謝挽幽將它裁成了半圓狀的扇形,而後以扇形中點為圓心,裁去了一個小半圓。
這樣一來,一個簡單的伊莉莎白圈就算做好了。
謝挽幽比著謝灼星的脖子試了試,大小正好。
謝挽幽:「小白,你現在試試,能不能舔到生毛膏?」
謝灼星馬上試了試,發現自己夠不到,不由欣喜地晃尾巴:「舔不到耶,娘親成功啦!」
望著戴著伊莉莎白圈,模樣有點傻兮兮的幼崽,謝挽幽但笑不語,深藏功與名。
手裡的脖圈有些樸素無華,謝挽幽琢磨著往上面加點花樣,讓整個脖圈看上去更花俏一點。
於是,謝挽幽把這個伊莉莎白圈的邊緣裁成了花朵狀。
戴上花朵狀伊莉莎白圈的謝灼星,順便變成了一朵燦爛的太陽花。
謝灼星還不太適應脖圈的存在,搖搖晃晃地原地轉了一圈,向娘親全方位展示:「娘親,好看嗎?」
謝挽幽憋著笑誇讚:「好看,好看得像花一樣。」
謝灼星不自信,對著鏡子反覆照了照,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就在謝灼星照鏡子的時候,封燃晝從外面走了進來,邊走邊說:「人已經都出發了,江映塵身體不好,到的時間會遲一點,我們也是時候——」
他的話語聲忽然一頓,因為他看到了變成燦爛向日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