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燃晝「嗯」了一聲,伸手撫上她身上繁複肅穆的服飾:「謝島主的衣服很好看。」
忽然被誇贊衣服,謝挽幽警惕而猶豫地回道:「……謝謝誇獎?」
……
封燃晝的銀髮掃過謝挽幽的脖頸,時而拂過謝挽幽緊閉的眼睛,封燃晝灰藍色的眼眸染上了猩紅,呼吸發沉,啞聲問:「現在又是什麼感覺?」
謝挽幽的脖頸和臉上都染上了煙霞般的緋紅,漂亮得緊,聽到封燃晝的問題,她睜開含著濕意的眼睛,老實回答,最後咬唇道:「不如……今天就到這裡吧,我覺得……我已經恢復了不少。」
封燃晝溫柔而殘忍地拒絕道:「不行,不可以半途而廢。」
謝挽幽忍不住抬了抬手臂,想推開他,直到聽到頭頂清脆的哐當聲,她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封燃晝為何會說這是「必要的步驟」。
謝挽幽咬唇看著封燃晝,他猩紅的眼睛,晃動的銀白長發,以及腰腹間蔓延的黑色魔紋,無不彰顯出一種頹靡而勾人的邪惡。
封燃晝察覺到她的注視,低頭在她耳邊道:「別用這種可憐的眼神看著我,這只會讓我想更過分地對待你。」
他也確實如他所說,對待她時越發地狠。
謝挽幽剛開始不知恐懼為何物,還能咬牙忍耐,可隨著她生出情與欲,其他情緒也被牽動,重新湧現了出來
當封燃晝再次問她是什麼感覺時,謝挽幽終於不再坦白自己的感覺,紅著眼罵出了那句話:「混蛋!」
封燃晝不為所動,甚至話語裡還多了幾分愉悅的笑意:「恢復了嗎,看來我的偏方效果很好。」
謝挽幽閉上乾澀的眼睛:「你說過……不會用合歡宗的那種秘法……」
「這確實不是合歡宗的秘法啊,」封燃晝鬆開她的後脖頸:「我同你說的是『算不上什麼秘法,只是普通辦法罷了』,是你自己聯想到合歡宗上去的。」
謝挽幽急促地呼吸了幾下,努力支起半個身子:「我恢復了……已經夠了吧,給我解開。」
「不夠,」封燃晝在她耳畔詭秘道:「再痛點,才能讓你長點教訓,不敢再躲著我。」
謝挽幽是真的不行了,軟聲求他,終於說得封燃晝鬆了口。
「喊師伯,」封燃晝在她耳邊惡意道:「喊師伯就放過你。」
「……」
謝挽幽真的,大受震撼。
她覺得羞恥,剛開始怎麼也不願意喊,最後實在被磨得崩潰了……還是突破了道德底線。
封燃晝停頓了一下,撐在她身上平復了許久。
謝挽幽緊閉雙眼,宛如一條死魚。
「謝挽幽,我真是恨不得撕碎你,」封燃晝幾乎是陰森地說出這句話:「不記得我也沒有關係,可你若再躲我一次,我就把你鎖在魔宮的床上,每天都用這個方法治你,記住了嗎?」
謝挽幽哽咽了一聲,馬上點頭。
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
謝挽幽度過一個十分難以遺忘的夜晚,昏睡了許久,第二天難得起遲了,還是被封燃晝叫醒的。
謝挽幽感覺到胸口上多出了一點重量,迷迷瞪瞪地睜開眼,只看到一片毛絨絨的雪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興奮的幼崽熱情地舔了一遍臉。
謝挽幽這下完全清醒過來了,伸手抓住這小毛糰子,舉起來看:「小白?」
謝灼星尾巴亂甩,興奮不已:「娘親!是小白呀!」
謝挽幽:「小白!」
謝灼星:「娘親!」
久別重逢的母子倆抱在一起,快樂地